日都在家疗养。赵楷固然极得赵佶宠嬖,但是他不是太子,常日也不能上朝。并且赵楷比赵佶更加痴迷作画,加上他并没政务需求措置,常常是一画便是一整日,下人也不敢打搅。昨日他便是又做了一日画,直画到晚间方才歇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睡梦间又有了一些设法。本日大夙起来,便又去考证睡梦中那些设法。直到全城戒严,他府上幕僚才打断他作画。赵楷传闻昨日赵佶便又大怒,让百官留在皇宫思虑对策,本日梁山贼寇又来攻城,现在全场戒严,赶快换了衣服,进宫来见赵佶。没想到方才进的宫中,便被晁勇两个亲兵拿住。赵楷被二人扭住,也是大怒,当即呵叱道:“本王提举皇城司,可自在出入皇宫,你们还不放手?”两个亲兵却道:“没有天子号令,私行闯宫者全数拿下。”赵楷和几个亲兵说了一通,但两个亲兵除了这一句话,再没别的话和他说。赵楷正挣扎间,看到晁勇和燕青走来,忙喊道:“本王在此,快让他们放手。”晁勇笑道:“你是郓王赵楷?”赵楷听得晁英勇直呼他名字,不由一愣,迷惑的看着晁勇,道:“恰是本王,你看着面熟,不是御林军中的将官吧?”晁勇也是猎奇的看了赵楷一阵,长相和赵佶有七分类似,可谓漂亮,也很有一些儒雅气质,笑道:“我带你去见你父皇,你便晓得我是甚么人了。”“放开他吧”两个亲兵得了晁勇叮咛,这才松开赵楷。赵楷看晁勇对他一丝尊敬也没有,也是非常猎奇,倒忘了让晁勇措置这两个对他无礼的士卒了,活动了活动被两个亲兵扭得生疼的胳膊,跟着晁勇往垂拱殿而去。进的垂拱殿,看到赵佶正一脸蕉萃的站在那边,不由跑畴昔,道:“国事告急,儿臣来迟,还请父皇降罪。”赵佶看最心疼的儿子仿佛还不知情,不由颤抖道:“没了,没了,今后再不消措置国事了。”赵楷看赵佶失魂落魄,摇摇欲坠的模样,便想上前扶住赵佶。还隔着几步,监督赵佶的武松便喝道:“留步。”赵楷本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拦住,也火气上来,看着武松道:“大胆。”武松听得是赵佶这昏君的儿子,心中便没好感,听得赵楷呵叱,挥手便是一个巴掌。赵楷舞文弄墨是妙手,但技艺便差远了,躲了一躲,并没闪畴昔,当场便被扇倒在地。武松这一巴掌倒是没有包涵,一声脆响,赵楷两颗牙齿便甩飞在半空中。赵楷捂着嘴爬起来,也顾不得叨教皇上了,直接便冲殿外喊道:“来人啊。”赵佶看着赵楷这般了局,也是肉痛不已,但是也无能为力,又怕赵楷再刻苦头,赶快道:“楷儿,皇宫已被梁山兵马节制了。”赵楷下认识的便道:“梁山贼寇?”“啪”又是一个巴掌,赵楷再次跌倒在地。两次被扇倒,赵楷也有些头晕目炫了,没能一下便爬起来。赵楷躺在地上,看到一边文武百官看好戏的模样,这才想起他出去时,这些人并没和平常一样对他恭维阿谀。而从武松的第二次反应来看,他们应当也就是他口中的“梁山贼寇”了。赵楷也搞清了他现在的处境,乖乖爬起家,看到领着他出去的晁勇已经走到龙椅上坐下,不由又迷惑起来。晁勇笑道:“本来你们还能够在宫外清闲一日,没想到你却奉上门来了,你放心,比及我雄师进城,你那些兄弟也就会和你来作伴了。”赵佶也鼓起勇气道:“不知太子筹办如何措置我赵家之人?”晁勇看着赵佶,道:“你感觉呢?”赵佶厚颜无耻的道:“自古仁德之君都会分封灭国之君,周恭帝禅位给我朝太祖后,太祖也封他做郑王。”晁勇笑道:“这么说你情愿禅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