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讨定,晁勇又道:“这是我们打出梁山阵容的第一仗,此次下山必然要束缚部下人马,不得扰害百姓,反坏了我梁山名声。”
晁盖也想晁勇多经历些事情,闻言便道:“那便你们六人下山,大师说说四周有哪些害民大户。”
现在晁勇在晁盖内心也不再是只晓得好勇斗狠,泰安州借花献佛,看出黄泥岗上马脚,都让晁盖喜出望外。
晁盖世人正在商讨事情,吴用见晁勇出去,笑道:“我们倒忘了这个小诸葛了,再搬一把交椅来。”
梁山喽啰本来便都是打家劫舍的草寇,杜迁、宋万见晁盖下此严令,也是暗自头疼,归去少不得再把晁盖军令传达给部下喽啰,省的被他们拖累。
林冲倒是晓得梁山秘闻,出声道:“盗窟新定,兵少粮稀,四周出兵,只怕引来朝廷重兵围歼,到时不好应对。”
说完,便走到晁盖身后。
不过扰害百姓也不是他们本意,毕竟他们落草前也都是浅显百姓。平常百姓家本身能温饱便不错了,哪有甚么余粮。只是盗窟人马浩繁,常日打劫的财物不敷,迫不得已他们才去四周借百姓口粮,当然一贯只要借,没有还,是以多少百姓饿死他们便不知了。
晁盖道:“既然智囊也说可行,那我们便商讨商讨,看哪几位头领下山,打哪处村坊。”
晁盖见晁勇又得了吴用赞美,也是大为欢乐,笑道:“此事轻易,我拿一万贯出来去四周州县采办兵器便是。”
晁勇插口道:“生辰纲是蔡京半子压迫的民脂民膏,我们取来己用倒是名不正言不顺,称不得大义。我们能够举起替天行道的旗号,在四周乡间为民除害,如许我们取用生辰纲武装盗窟便也名正言顺了。一来强大梁山阵容,二来也能处理梁山所需赋税。”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在阮氏三雄眼里看来梁山能人是每日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好不欢愉。
吴用点头道:“勇哥儿思虑全面,情愿下山最好,众头领要多听勇哥儿的。”
晁勇担忧他们做事不周,忙道:“此事是我发起,我也不能歇着,愿陪五位头领下山走一遭。”
晁勇见厅中倒是晁盖居中一把交椅,吴用等十一人分做两边,再搬来座椅直接放晁盖身边明显分歧适,放到两边无疑又要论个排位。
吴用笑道:“勇哥儿说的极是,只是我上山时观盗窟兵器极少。战阵又近在面前,虽说破他一阵易如反掌,不过为了少折损兵马,还是要抓紧打造和拉拢兵器。”
林冲、刘唐几人也纷繁出言情愿下山。
梁山之主换人,早有机警的喽啰下山来请新头领长幼上山。晁勇带家眷上山,安设了两家长幼,便往聚义厅而来。
事情正如水浒中普通,王伦传闻晁盖八人各个技艺高强,现在又劫了蔡京的生辰纲事发,便更不敢收留他们,只是虚言对付了一番,并没说入伙之事,当晚便又把晁盖八人送下山来安息。
晁盖点头道:“我很有家财,你们的收着便是。”
之前王伦当家,杜迁、宋万本领又寒微,惊骇朝廷官兵围歼,哪敢去劫夺大户。动手工具多是些过路客商,只是出门在外谁不谨慎啊,他们劫夺的多了,走梁山脚下的客商天然少了,他们买卖便不好做了。
阮小七鼓掌道:“勇哥儿说的是,前番朝廷在水泊设了关卡收重税,这四周渔民便没了活路,我们摇旗一喊,便能再聚几百人。等官兵再送来兵器,杀他娘几次官兵,让他们闻声梁山的名字便吓得尿了裤子。”
阮小七喊道:“怎能只让哥哥出钱,我也出五千贯。”
王伦筹算也被吴用和林冲看破,林冲送一行人下山后,吴用便定下帮忙林冲火并王伦的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