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名声可谓狼籍,常日打家劫舍也就罢了,还不时劫夺百姓妻女,是以青州百姓对他们也是又恨又怕。小霸王周通那厮更是无恶不作,前些日子方才强娶了一个民女做压寨夫人,不晓得的恐怕还觉得是少寨主所为呢。”
晁勇忙道:“梁山和青州隔着几百里,若派大队兵马去,恐怕轰动朝廷,那青州又驻扎有禁军,恐怕我梁山兵马到了青州,先要和青州禁军打一仗。不如由我带我的一百亲兵前去,我的亲兵都是盗窟精锐,又练习多时,当能击溃青州草寇。”
在时迁看来,现在晁勇的话便是金口玉言,无一不该验。只要能让本身这个昔日的梁上君子名震天下,便是把这条命卖给勇哥儿,那也值了。
何氏看丈夫儿子会商大事,固然担忧儿子有伤害,但也没开口,不过看扈三娘插嘴,不由道:“你公公说的对,何况你们结婚也有两月了,说不定已经有了身孕了,便不要舞刀弄枪的了。”
时迁固然有些迷惑,不过看晁勇一本端庄的叮咛,忙道:“少寨主放心,我归去必然让他们守紧嘴巴。”
晁勇听到青州三座恶山竟然没有二龙山,不由疑道:“那二龙山又在那边?”
晁盖点头道:“你那一百亲兵根柢不错,又破钞了很多赋税养着,也该上疆场看看了。不畴昔了青州,他们便是地头蛇了,你万事要谨慎,不成莽撞,免得反而陷在青州,惹人笑话。不过你的亲兵却没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如许,你再请一员头领与你同去,以策万全。”
当晚晁勇与晁盖用饭时,便道:“爹爹,我听得青州有个草寇周通,冒我名号,强娶民女,无恶不作。我想去青州一趟,斩杀此人,也算替天行道。”
现在梁山可说兵精粮足,晁盖也不鄙吝,每人赏钱三贯,休假旬日过年。
晁勇点点头,如许说来,倒是更加公道些。镇三山必定得有些功劳,才好叫镇三山,不然三处恶山都何如不得,叫如许诨号,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时迁抱拳道:“根基都摸清了,青州落草的大小总有十几伙,不过权势最大的便是清风山、桃花山、白虎山。此中清风山为首的三个头领,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白面郎君郑天寿都有些技艺,又聚的五六百人马,是以捕盗官兵拿他不得。桃花山为首两个头领倒是打虎将李忠、小霸王周通,有三四百喽啰,不过桃花山阵势险要,易守难攻,是以官府也拿不下他们。白虎山权势本不弱于桃花山,可惜却没桃花山那般阵势,是以被捕盗官兵给剿除了。那青州兵马都监黄信还是以自号镇三山,不过他倒是何如不了清风山和桃花山。”
旬日一过,梁山便又秣马厉兵,防备官兵再次攻打。
这日,晁勇正调集亲兵开端练习时,看到下山多日的时迁呈现,便迎上来,道:“如何,都摸清没?”
晁盖点头道:“有林教头与你同去,我便放心了。你若得胜,不得滥杀,诛除首恶便是。固然我梁山现在是替天行道,但我先前也算半个绿林中人,不成让人觉得我晁家失势后,便滥杀同道。”
晁勇笑道:“此次算我私事,最好不要让盗窟世人晓得,特别探听宋江之事。那些钱便当我请兄弟们吃酒吧。”
时迁道:“京东西路的滑州有处二龙山,为首的恰是花和尚鲁智深和先前在黄泥岗被寨主劫了生辰纲的青面兽杨志。他二人倒是都有万夫不当之勇,是以滑州捕盗官兵不敢去挑逗他们。”
晁盖点头道:“不成,此去有些凶恶,勇儿一小我便是陷在青州,有我梁山威名在,他们也不敢过分难堪勇儿。你一个女儿家若沦陷了,恐怕旁生枝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