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为了砸破统统停滞,晁勇便在盗窟当选了一柄最重的狼牙棒来使。
晁勇看着不远处呼延灼大营,已经没了初来时那般森严的防备,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在沉寂的夜晚飘散开来。
“咔擦”
晁勇暴喝一声,双手握着狼牙棒舞了一圈,周遭丈余以内的官兵便被一扫而空。晁勇也不断歇,狼牙棒吼怒着打转,只往人多处走。
晁勇方才闪过几个动机,一身黑衣的时迁已经来到跟前。
“杀啊,敢出营帐者,杀无赦。”
来了,但愿这么长时候的冬眠,让呼延灼粗心,感觉梁山兵马不敢来偷营。
呼延灼看大营中已尽是梁山兵马,也晓得无可挽回了,长叹一声,打马便往营外冲去,杀退好几拨反对的梁山兵马,才看到营门。
明天晁勇听到呼延灼明日要尽起雄师去攻打梁山后,便俄然想到要夜袭。
晁勇听到明日呼延灼筹办全军攻打梁山后,便猜想今晚呼延灼必然会让士卒养精蓄锐,而呼延灼也多数感觉梁山只会加强守备,筹办明日的攻防战,不会自爆其短,来偷袭大营。
“出营帐者,杀”
不过一瞬,晁勇便冲到营门前,手中狼牙棒横扫,寨门便如纸糊普通,被扫出一个大洞,接着摆布一砸,破坏的寨门便飞向两边。
官兵何时见过如此阵仗,晁勇便仿佛绞肉机普通,被他挨着非死即伤。看晁勇只往人多处走,哪顾得呼延灼将令,一哄而散了。
三个因为风寒不敢脱衣的兵士方才抄起兵器冲了出来,便看到晁勇飞马而来,相互使个眼色,便一起举枪向晁勇刺去。
晁勇问道:“如何?”
前些日子呼延灼大营一向防备森严,梁山兵马也不敢轻举妄动。不过每一批守夜的兵丁都会染上风寒,相互感染,呼延灼雄师中染了风寒的人已经小半,雄师战力锐减,加上梁山一向龟缩不出,呼延灼便也开端逐步减少哨探。
三个兵士脸上方才暴露惶恐之色,想要后退,晁勇狼牙棒已经反扫返来,三人顿时惨叫着飞到空中。
董平看呼延灼应战,便也打马向呼延灼而来。
晁勇一起摧枯拉朽,杀到中军,看呼延灼已会聚起数百兵马,当即一舞手中狼牙棒,向呼延灼攻来。
前些日子,晁勇一向利用的混铁棍破坏。汤隆又一向忙于赶造钩镰枪,经心打造一把兵器却耗时颇多,是以晁勇也只好先搁置了换新兵器的设法。
晁勇见呼延灼逃窜,大喊一声,却不去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