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姚平仲求见。”
种师道道:“为官也算清正,只是却凭借了童贯那宦官。”
未几时,韩世忠和刘锜便也来了。
种师道点头道:“许将军说的是,西夏两路兵马被灭,局势已去,再以李乾顺首级传示边疆诸州。仁忠为了保存兵力,应当会退兵,我们出兵只怕会白走一遭。西北诸州趁机反叛的番人,并无太大气力,听得西夏惨败,必定闻风归降。不过还需派兵驻防各州,以防番人几次。”
二人听得此事,也没把此中风险放在眼里,都感觉是一个建功立名的好机遇,大喜着接了令。
“好,有信心便好。”
未几时,李俊便带着童威童猛押了李乾顺上来。
玄色为主基调的太子服较着比李乾顺的衣服更多了一丝沉稳,沦为阶下囚的李乾顺更是感觉有些肃杀之气。
姚古看着侄儿脸上的不满,也是暗自点头。他在军中为将数十年,天然晓得这为将之道,不但是要能兵戈,会兵戈,还要晓得如何仕进,不然官位都坐不稳,谈何领兵兵戈。特别童贯当权时,多少虎将都被逼的离了西军。天下能人异士很多,并不是非谁不成。在太子面前暴露不满来,就算太子有容人之量,别的大将一定不会放在内心,说不定哪一天就会经验你一下。
姚平仲进的堂中站定,固然四周满是大将,并无一丝局促,抱拳道:“末将姚平仲,见过太子。”
李乾顺道:“如果其别人或者会让步,但是我儿李仁爱孝敬至孝,你若杀我,他必倾国而来,为父报仇。”
李俊看李乾顺并不下拜之意,便要踹他膝弯。
四十岁高低,一袭黄色袍子,头戴黄金王冠,王冠前面吊着红色的带子。
晁勇看李乾顺一本端庄的,笑道:“我传闻李仁爱不过十几岁,恐怕掌控全都城难吧,更别提倾国而来了。”RS
晁勇笑道:“出去吧。”
孙立等人倒是感觉姚平仲大言不惭,他们虽还不知西夏兵马究竟气力如何。但是西军将门传承也数代了,并没从西夏手中讨很多少便宜。姚平仲也不过西军将门一个后背,怎敢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