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兵士跑来,报导:“扈家庄扈成求见。”
草寇固然杀人放火,但还能抵挡,败北的朝廷更是不好对付,恰是灭家县令,破门令尹。一个对付不好,便是家破人亡的了局,还得背上勾搭草寇的罪名。
方才靠近扈家庄,扈三娘远远便瞥见扈太公在庄上张望着。
晁勇看着强作平静的三娘,笑道:“我如何不敢?”
“我听得贤兄妹都有一身好技艺,我梁山招贤纳士,正要请两位随我上山,一同替天行道。不知扈家哥哥意下如何?”
说完,便又告别而去,只留下晁勇和扈三娘俩人。
说着,扈三娘接过侍女牵来的马,翻身上马,道:“走了,从速回庄请爹爹拿个主张吧。”
“没有,他敢对我如何样。”
扈三娘对晁勇的调戏,也有些免疫了,白了晁勇一眼,道:“那你去问我爹爹同意不?”
祝朝奉固然只是个土财主,但宅子倒是建的都丽堂皇,当中客堂修得非常气度。
扈三娘想了一阵,都没想出晁勇不敢的来由,只好道:“你若无礼,我便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