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点头道:“我也没甚筹算,如果没打死人,凭着武松双手双脚,不愁饿死。”
晁勇笑道:“他是皇室贵族,能与我等江湖草泽交友,已是可贵,不成苛求。哥哥这番回籍,有何筹算?”
柴进却已接过管事手中缰绳,翻身上马,笑道:“柴进摆布也没事,便送送二位。”
这些日子,晁勇也体味了柴进做派,只要有豪杰之士路过,临走必然会奉上川资。
看着火线来时走过的一座城池呈现,晁勇喜道:“前面便是齐州城了,我们无妨去城顶用过午餐,避避日头,风凉些再上路。城中有淄州美酒,扳倒井,恰好解渴。”
柴进笑道:“晁天王大名,柴进也是久仰多时了,得暇了柴进必然去拜访。趁着日头没出来,我们上路吧,柴进送二位出沧州。”
晁勇笑道:“我离家时承诺母亲两月还家,算算日子,我已经在外流落了两月不足了。现在也该早日还家了,免得母亲担忧。他日有空了,必然再来叨扰。”
看着柴进走远,晁勇笑道:“盛名之下无虚士,柴大官人公然好客。”
一行人出的庄子,晁三早已把二人马匹牵来等待,柴进看晁勇面上,也送了武松一匹马。
柴进听得两人要走,挽住晁勇手,道:“武松兄弟要回籍去看望兄长,柴进不敢担搁。勇哥儿没甚事情,何不容柴进再接待几日。”
晁勇笑道:“郓城县挨着东平府,我从未见过哥哥的海捕公文。想来哥哥当初并没打死人,不然必有海捕公文到郓城县。若只是打伤人,武大哥哥多数已经费钱替哥哥体味了官司了。却不知哥哥回籍后筹办干甚度日?”
晁勇忙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大官人便在此留步,异日得暇了,我等再来叨扰。”
武松眼中闪过一丝茫然,道:“客岁我打杀人出逃,做不得甚谋生。现在只是驰念哥哥,怕他受人欺负,如果他过的好,我悄悄看看哥哥便去东溪村找兄弟你,如果有人欺负他,少不得再打杀了,到时只好逃亡江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