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中的保卫应了一声,便往过走来。
他麾下兵马已被打散,他又没有甚么所属的部落,如果卢俊义没法从他这里获得好处,天然不成能招降他。是以仁礼只是略一想,便想到了他兄长仁忠。
保卫翻开牢门,喝道:“快些出来。”
仁礼正祷告着不要撞到大梁太子手里时,却听得内里牢门响了起来,接着门口有人道:“将军要见仁礼,你们把他提出来。”
三面土墙,一面木栅栏,内里只是铺了一些稻草,角落里放着一个马桶,除此以外,再无他物。土墙上只要一面一尺大小的窗口,还用铁栅栏封死,不要说逃脱,便是出去的光芒都没法照亮全部囚室。
仁礼坐在稻草上,透过那一尺大小的窗口,看着内里的蓝天。
为了制止这位亲王逃脱,狱卒也都换成了卢俊义的亲兵。
仁礼踌躇了一阵,点头道:“好,我情愿去劝说我兄长,不过你要承诺我们,不得搏斗银夏部落。”
天还是那般高,但他却只能看到巴掌大小的蓝天了。
仁礼想了想,道:“我兄长返来了?”
仁礼也不知即将到来的将是甚么,想要站起来,却发明双腿有些发软。
仁礼道:“即便不打盐州,我们也能够去宥州。从你夜袭的兵马来看,盐州城中恐怕没有多少兵马吧。你们也不敢出兵反对我们吧。”
遵还是例,汉人都会好生养着亡国之人。但是先前大梁太子倒是无情的斩杀了李乾顺,以是仁礼更想见到大梁天子,而不是在西夏用兵的大梁太子。毕竟大梁太子已经捉到了李仁爱,便是停止献俘大典,有李仁爱也充足了,多他一个也并不能增加甚么光荣。但是对大梁武将来讲,能捉到一个西夏亲王,倒是大功一件,以是仁礼等候卢俊义直接派人押送他去东京,而不是在这里等着。
不过这两日倒是关着一名货真价实的西夏皇室中人,还是一名亲王。
盐州府衙中,卢俊义坐在主位,燕青和房当俊坐在两旁。
卢俊义两个亲兵已在门外等着,看到仁礼出来,便道:“跟我们走。”
卢俊义笑道:“不说盐州城外没有树木,即便有树木给你们打造攻城东西,你们能打下盐州吗?”
仁礼也不敢抵挡,由卢俊义四个亲兵前后夹着,往盐州府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