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度谨慎的看了看龙椅上坐的田虎,看田虎没有任何神采,这才道:“大梁连西夏都灭了,又得了很多西军精锐,气力已经远远超越我们晋国和王庆的楚国,即便加上江南的宋朝,我们三家都打不过梁国。”田豹闻言,不由等着房学度道:“你这厮,满口胡言,摆荡军心。梁国兵马也不过十几万,我晋国若能和楚国、宋国缔盟,如何还会怕梁国?”房学度点头道:“即便三国结合,能够抵当大梁,但是我们也没偶然候做这合纵连横的事情了。何况王庆早已被梁国吓破胆,大梁在东京点兵时,我们便派了人联络淮西王庆,到现在都不见王庆复书。可见其人并不敢出兵威胁大梁要地。至于江南童贯,恐怕听到大梁灭了西夏,更是吓得夜不能寐了。”国丈范权道:“梁国兵马已经兵临城下了,就算他们都敢出兵对抗梁国,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我们还是议议当下该如何应对梁国兵马才是。”房学度道:“梁国太子领兵以来战无不堪,麾下又有灭西夏的精锐兵马,恐怕威胜很难保住。即便这一次保住了,恐怕也很难应对大梁前面的进犯。陕西的动静大师也都晓得了,现在陕西的番人都把梁国太子当作天神,情愿为大梁效力。前些光阴,围歼环庆路的西夏兵马便足足有五万番兵。只是没想到仁忠已经先逃了,他们去迟一步。那仁忠领兵回了西夏后,也降了大梁。这些番兵和西夏兵马战力都远超宋军,又都能为梁国所用。我们便是挡了这一下,下一次或许来的就是这些番兵和党项兵了。不消几次,便能把我河东兵马拼光。依我之意,不如趁着大王现在手上另有城池和兵马,与大梁媾和。”房学度这一说,殿中的人也都是悄悄点头,都偷瞄向龙椅上的田虎。田豹道:“梁山贼寇方才杀了我三弟,如何能与他们媾和。再者前番,我们和王庆一起要梁国规定版图,派去的人都被梁国摈除了,此次派人去岂不是自取其辱。你这厮想投梁国,却来害我们兄弟。”说着,拔出腰间宝剑,就要刺向房学度。“停止。”田虎喝住田豹,叹了口气,道:“豪杰不吃面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太尉,你说说我们该如何和梁国媾和?”房学度想了想,道:“大梁已经兵临城下,要媾和的话,大王的王位恐怕保不住了,落空的城池必定也没法要返来,恐怕现有的城池也得让出去一些。”田虎皱眉道:“没了城池还如何养兵,没了兵马今后还不是任由梁国措置?”田豹还在记恨梁国兵马杀了田彪,道:“依我看,我们就和大梁拼个你死我活。我们兄弟纵横河东十余年,又怕过谁。即便败了,我们也能够往北走,投了辽国,也比投奔梁山贼寇强。”房学度道:“辽国已是日薄西山,传闻被金国打的节节败退,恐怕很快也就要和西夏一样亡国了,我们去投他们,也不过是多活几天。”田豹道:“辽国灭了,我们就投金国。金国能灭了辽国,想必兵力更强。到时我们还能再跟从金国打返来。”一世人听得田豹半晌间,便筹算转投两国,也是一阵不耻。吕布不过才换了三次仆人,便被骂了近千年三姓家奴了,并且只要汉人不亡,就一向会被骂下去。他们如果先投机丹族,再投女真族,那名声必然盖过吕布,因为他们投的都是外族。田虎都感觉田彪说的有些离谱了。房学度道:“辽国方才被梁国击败,又忙着对付女真人。我们即便去投奔他们,他们也一定敢冒着获咎梁国,领受我们。说不定,我们方才北上,便被他们交给梁国了。”田豹道:“他们想要抵当梁国,我们手中又有兵马,他们如何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