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水军闻言,顿时大喜的跟从晁勇往王宫冲去。
李仁爱固然感觉胸口仿佛被大石压住普通,呼吸困难,却挣扎着道:“母后不要求他,我大夏太后岂能求梁国一个武夫。”
耶律南仙见状,再顾不得甚么太后的庄严了,跪下道:“将军饶了我儿吧。”
一众侍卫拥着二人到的王宫前门,耶律南仙已经看到不远处大队黑衣黑甲的兵马杀来。
耶律南仙看李仁爱还在踌躇,对侍卫道:“扶国主出宫。”
李仁爱一脸痛苦的道:“自从先祖建立兴庆府,便没被汉人打到城下过。我方才继位两天,便被汉人打到城下。如果再放弃都城,如何能对得起列祖列宗?”
李仁爱触到晁勇眼神,当即吓得今后发展,无妨踩到了身边耶律南仙的裙摆,顿时摔了个四脚朝天。
“是”
“传我将令,张清守南门,欧鹏守北门,马麟部守西门,陶宗旺守东门。水军沿街巡查,城中百姓不得上街,不得聚众,违者斩杀。”RS
荏弱的李仁爱顿时被撞倒在地。
门俄然被人推开,正撞在李仁爱身上。
耶律南仙听到城墙塌了,也顾不得冲撞皇上的罪恶了,顿时慌道:“没想到大梁的火器如此短长,兴庆府恐怕是守不住了,我们快走吧。”
李仁爱出的屋子,看到宫里到处乱闯的下人,便也不再对峙要守城了。
母子二人在屋中等了半晌,不由有些不耐烦了,李仁爱也不等宫人服侍,走到门口,便亲身去开门。
“啊。”
前面和李俊等人缠斗的侍卫看国主落于敌手,也不敢再战,有的回身逃脱,有的弃械投降。
“杀”
耶律南仙看一贯荏弱的儿子存亡存亡之时竟然和其父一样固执,心中也是大感高傲,不过看着报信的侍卫目光,她也不得不面对实际。
唐徕渠和护城河之间的防洪闸已经翻开,船队便毫无停滞的进入护城河,张横驾着船去找兄弟张顺。
李仁爱心中也非常惊骇,但是却固执道:“兴庆府是我大夏都城,如何能等闲放弃。梁国兵马不过五千,撤除萧合达带出城的人,城里也另有五千多人,加上城里的党项男儿,必定能击退梁国兵马。给本王调集宫中保卫,本王要亲身带兵迎敌。”
张横看城墙轰然倾圮,碎石飞溅,不由大急,仓猝号令麾下水军驾着大船往护城河驶去。
街道上到处是没头苍蝇普通乱窜的人,看到大梁兵马进城,有的往家里缩去,有的则往相反的方向跑。
浮桥搭好,李俊顿时率着船上的水军突入城中,保护住缺口摆布。
“叮叮叮”
固然没有了战马代步,但是一里的间隔,晁勇还是很快便冲进了城中,看到李俊带着水军保护缺口,当即喊道:“随我去捉李仁爱,西夏人堵不住这里了。”
西夏王宫中,萧合达出战后,李仁爱便顿时禀告了耶律南仙。
耶律南仙忙道:“步行出城。”
耶律南仙倒是几乎被吓得从椅子上滑到地下,仓猝道:“快让侍卫去检察。”
“如果你被梁国人击杀或者捉去,那才对不起祖宗。”
李仁爱听得杀父仇敌就在跟前,不由猖獗挣扎起来。可惜他的身材倒是没有他的骨气硬,没挣扎几下,便呼吸困难,直翻白眼。
晁勇也已看到王宫出来的世人,一群身着盔甲的侍卫簇拥着衣冠富丽的李仁爱和耶律南仙非常惹眼。
李仁爱抓住晁勇的脚,咬牙切齿道:“是你杀了我父王?”
“我杀了你。”
晁勇暴喝一声,便杀入西夏侍卫群中。
几声脆响,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