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看宋江承诺,这才放手。
宋江见母女二人一起哭闹起来,一时又想不出脱身之策,只好胡乱答允下来。
宋江看阎婆惜一副哀怨的模样,本来沉着的脸也和缓起来,温声道:“县衙公事繁忙,委实脱不开身。”
落日西下,前不久方才被梁山洗劫的郓城县已经规复了七分往昔的热烈,全因梁山兵马只劫夺了县中十数家为富不仁的大户,对浅显百姓秋毫无犯,是以不到一月,郓城县便重新抖擞了朝气。
阎婆惜却道:“便是公事再繁忙,早晨也能够返来让奴家服侍啊。我不管,今晚你必然得留下来。”
几年前他便通过进纳当了押司,本来觉得能够通过尽力,成为有品级的官员。但在衙门厮混了几年才晓得押司倒是属于官吏中的吏,没有特别的环境,一日为吏,毕生为吏。
宋江心底倒是不肯再和这淫妇同床,推让道:“一会我还得去找朱仝,商讨明日招兵之事,待我有空了,必然前来。”
安知便是他要高升,才引得奸夫淫妇设下毒计关键他。
如果本身那好兄弟晁盖能送本身一些盗匪首级领功,用不得几时,恐怕本身就要再升一级了。
一起阎婆只是喋喋不休的说女儿如何如何驰念宋江,她也听得现在宋江要起家了,她们母女二人后半生要跟着享用繁华繁华了。
不过为了让宋江过夜,阎婆惜还是抱住宋江一个胳膊,撒娇道:“三郎好狠心,这么长时候不来看望婆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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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了几年,宋江也有些悲观沮丧了,晓得宦途有望,便一心扑到了江湖上,大把的金银撒出去,也换回了不小的名声。
宋江意气风发的走出县衙,看着头上的蓝天,仿佛和昔日都不一样了,美了很多。固然繁忙了一天,但宋江仍觉精力充分。
宋江看街上百姓都看过来,不由沉下脸来,道:“真有公事在身,你莫胶葛了。”
本来宋江觉得宦途已经有望,哪想到本身那好兄弟晁盖落草为寇,劫夺郓城县,竟然给本身带来了新的但愿。
说完便走了出去,临走还从外把门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