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固然已经年过七旬,但是白河法皇仍旧精力畅旺,色心不减,隔三岔五便要和本身的养女玩一玩。当初让孙子鸟羽上皇娶了养女,也不过是为了让他们的私生子担当皇位。不然天皇的位置已经传到孙子手里,即便他再宠嬖养女。也不好让儿子去担当孙子的皇位,不然今后的皇位传承就乱了。叔叔能够抢侄儿的皇位。
藤原忠通没敢加油添醋,只是照实的和战俘说了他们的两种成果,多数日本人都拜倒在藤原忠通脚下,发誓为新的日本国王藤原忠通效力。少数要誓死尽忠天皇的人当晚就被烙了奴印。往海边押去。
很快,酒保就把藤原璋子捆绑起来,吊在屋中的房梁上,胸部激凸,臀部挺翘。
藤原璋子想死的心都有了,鸟羽感觉那不是他的儿子,没想到白河法皇也不信赖那是他的儿子。实在她也不晓得那是谁的儿子,每次她从白河这里归去,鸟羽就会接着折磨她,鬼才晓得那是谁的儿子。
“啪”
“啪”
至于龟孙子鸟羽高兴不高兴,那就不是他考虑的了。归正龟孙子也只是他的一个傀儡罢了,只要他不死,这日本的权力就把握在他手里。
白河法皇天然晓得本身养女的轻贱,恨恨的骂着。
酒保听到白河法皇又要玩这游戏,也是大喜,固然不能真刀真枪的干皇后,但是每一次捆绑都能让他们摸个够。
藤原璋子踌躇了一下,鼓足勇气道:“要不我带着崇德天皇先分开安然京,万一梁国攻出去了,寄父也不消用心照顾我们,能够直接突围。”
如果是一个精干的男人表示的这么硬气的话,藤原璋子必然是满脸媚意,撇开大腿迎客了。不过劈面是鸡皮白发的白河法皇,她就一点也没感觉白河法皇有男人气势了。
晁勇点头道:“恩,去吧,不肯归顺的军人全数斩首,布衣全数贬为中原矿奴。”
藤原忠通看着面前的剑,几乎吓得软在地上,张嘴就要告饶。
这一次不是**了,而是真的告饶。
晁勇想减弱草原各部,但是也不是想把各部打没,特别跟着国土的扩大,大梁和草原各部、女真人的冲突已经转化为内部冲突,现在是分歧对外的时候,晁勇还希冀他们杀更多的日本人。
“啪”
他也晓得本身的养女不是个好东西,当初只是让她名义上嫁给孙子鸟羽,今后好让他的儿子继位。成果没多久,藤原璋子就和鸟羽假戏真做上床了。现在看他要不利了,又想先逃窜。
这一战,击杀日本人两万多人,俘虏七万多人。
即便大梁最善长捆绑俘虏的兵士见了也要甘拜下风。
垂老迈矣的白河法皇竟然发作出一股惊人的斗志来。
之前非常喜好的饱满**仿佛也成了他不能接受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白河法皇指着地上的藤原璋子道:“给我把她绑起来。”
晁勇并没率军推动,而是当场安营,等候北海舰队运送来更多的战马。因为舰队运送大量的士卒和粮食,战马只是运送了数百匹,由完颜宗望兄弟带领女真重骑冲锋陷阵。草原各部只能徒步厮杀,但是草原各部的战力八成都在马背上。让他们和日本军人步战下去,恐怕打下安然京。草原各部也就打没了。
大梁兵马在本州岛登岸的动静也已跟着登岸点溃兵的逃窜传遍本州岛。
藤原璋子也不敢游移,一面往白河法皇怀里挪动,一面解释道:“我们只要一个儿子,我要庇护他。”
“贱人,谁晓得那是我的儿子还是鸟羽的儿子。”
白河法皇拿着皮鞭不竭的抽打着,藤原璋子白净的**上呈现一道道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