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玘正故意建功,看扈三娘要走,大吼一声,便追了上来。
蛇无头不可,鸟无翅不飞,若当真如此,恐怕全军都要丧尽。
晁勇喝退兵士,亲身下来解开彭玘身上绳索,拱手道:“军士多有冲犯,还请将军勿怪。”
扈三娘倒是见猎心喜,看又来一将,也顾不得请战,打马出阵,娇声喝道:“大言不惭,看我捉你。”
栾廷玉看韩滔要逃,也不去追逐,取上马鞍上挂着的铁锤,照着韩滔后心便打去。
恰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
二人双枪对双鞭,枪来鞭往,一时候,看的人目炫狼籍。
当下只好闭耳不闻,尽起军马,一发向前掩杀。
栾廷玉是一心要考武举,每日苦练技艺,打熬身材,而韩滔倒是落第封官,马放南山,养尊处优。
不过一盏茶工夫,两人已比武三十余合。
韩滔无妨栾廷玉另有飞锤本领,被打个正着,惨叫一声跌到马下。
晁盖听得韩滔如此放肆,不由怒道:“谁与我出阵,拿下这厮,显我梁山威风。”
二人使得兵器都是短兵器,两马撞到一起,便画着圈打转起来。
扈三娘听到彭玘追来,也是暗喜,把双刀挂在马鞍鞒上,从战袍下取出红绵套索,听得彭玘马蹄声靠近,扭过身躯,把套索望空一撒,二十四个金钩倒有大半钩住彭玘盔甲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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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勉强支撑的几次合,韩滔扒开栾廷玉铁棒,调转马头便往本阵逃去。
“好,这厮想来有些技艺,不成粗心。”
晁盖见已捉的一将,官兵又来势汹汹,赶快命令道:“全军撤退。”
扈三娘见彭玘无礼,俏脸一寒,舞起日月双刀便砍去。
晁盖见彭玘愿降,亲身出来扶起彭玘,笑道:“彭将军言重了,可喜我梁山又多一豪杰。来人,摆宴道贺。”
“啊”
顿时二将也都使出平生力量,想要给对方一个上马威。
韩滔也不逞强,打马便迎了上来。
说话间,董平已舞起双枪,直奔呼延灼。
呼延灼挥兵追了十里,看本身雄师已拉开数里,看晁盖一伙都是马军,撵杀不得,又怕中了埋伏,只好出兵安营。
斗到三十多合,呼延灼后军也赶到,天目将彭玘看董平双枪使得神出鬼没,呼延灼仿佛只要抵挡之功,赶快出阵喊道:“主将稍歇,谅此等小贼,何必主将厮杀。末将与他并个胜负。”
晁盖等人退到水泊边,早有三阮水军策应。
彭玘闻言,面朝晁盖单膝下跪,道:“彭玘也早听闻托塔天王仗义疏财,扶危济困,不想如此豪杰。倘若天王不嫌彭玘技艺寒微,便请天王收留麾下,牵马坠镫。”
栾廷玉看新来这将,前面认军旗上写着“汝宁郡统制呼延灼”,晓得来了大将,正欲打顿时前建功。
众头领上的聚义厅,法律队员押着彭玘出去,要让彭玘下跪。
彭玘也舞起三尖两刃刀来迎,两人战不到二十合,扈三娘分开双刀,回马便走。
“不得无礼。”
两人技艺或许不分伯仲,但体力倒是栾廷玉占优,三十余合一过,栾廷玉是越战越勇,而韩滔倒是有些力怯了。
“铿”
“得令”
栾廷玉初上梁山,还未建功,之前也是有志考武举之人,晓得韩滔是武举出身,便故意较量一下,闻言顿时道:“末将请战。”
彭玘措手不及,便被拖上马来。
此时中军主将呼延灼也已接到动静赶到,看前锋大将韩滔被打到马下,赶快拍马舞起双鞭,来救韩滔。
董平看呼延灼不敢再斗将,也只好拨转马头,往梁山撤去。
韩滔让麾下兵马重新布阵,横槊勒马,出阵骂道:“天兵到此,不思早早投降,还敢顺从,讨死不成。本日我便把你水泊填平,梁山踏碎,活捉活捉你这伙反贼,解到京师碎尸万段,也扬我百胜将军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