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头领豪放的大笑,在官兵眼里也变成了一张张血盆大口,随时都会把他吞下去。
晁盖高低打量了这下战书的官兵一番,看他一脸无所害怕的模样,点头道:“我如何不知,必定是呼延灼没法进兵,才派你来激将。两军交兵,不斩来使,我看你也是个不怕死的男人,便饶你这回,还不退下。”
方才做着死里逃生的好梦,本来的无所害怕早已消逝,听到这一喊停,不由吓得一颤抖。
韩滔忸捏道:“有盔甲护身,倒不碍事。只是内腑震伤,没法再上马作战,需得将养十余日。”
这官兵听到晁勇只是让他传话,不由松了口气,固然此行目标没有达成,但好歹本身保的性命。当下拱手道:“头领战书必然带到。”
晁勇看下战书的官兵全部身子都开端颤抖起来,面上已经呈现汗迹。不由笑道:“你且放心,我梁山都是替天行道的豪杰,不是滥杀无辜的草寇。呼延灼给我梁山下战书,我梁山也回他一封战书,停战期间,我梁山每日都会有头领去搦战,若呼延灼有胆,便出来应战。”
下战书的倒是呼延灼一个亲兵,进到聚义厅看世人正在喝酒,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抱拳道:“我奉呼延将军将令,来此下战书,哪位是梁山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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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勇笑道:“那你去吧。”
毕竟对方是一群草寇,两军交兵,不斩来使的端方不必然遵循,并且他要想体例激愤一群草寇,估计这群草寇能给他痛快的一刀,他便算荣幸的了。
实在本日看到梁山兵马只要马军出战,便晓得想和梁山贼人决斗没那么轻易。只是为了让韩滔放心养伤,用心表示的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晁盖等人正在摆宴道贺彭玘入伙,山下报来,呼延灼派人下战书。
呼延灼赶快上前,按住韩滔道:“不要乱动,免得伤情减轻。随军大夫如何说?”
韩滔看主将来看望,便要挣扎着起家。
聚义厅中众头领闻言,不由都哈哈大笑起来。
官兵闻言,赶快说声告别,快步往外走去。
晁勇上前接过手札,递给晁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