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女眷见得家中男丁伤亡这很多,又悲又怕,一时候,全部府中都充满着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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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逵一斧砍倒一个且战且逃的曾头市丁壮,看到前面曾头市丁壮已经快跑入寨中,不由大急,埋头便往前直追。
两人说话间,四周已经响起一阵惨叫声。
吴用看曾头市寨栅上弓箭手已经张弓搭箭,周到防备,也只好鸣金出兵。
二人进的大堂,只见曾父老和曾升、曾索都在厅中坐着。
史文恭正要斩杀二人,已经瞥见侧面一个身穿绛红战袍的男人冲了过来,只好弃了二人打马迎上去。
李逵固然被穆弘提示了几次,他看到怪风吹断认军旗以后,也一向有些发毛。但这一通厮杀,却激起了他杀性,哪还顾得晁勇提示。
史文恭瞥见是两把飞刀,也顾不得斩杀二人,手中方天画戟蓦地下斩,把上面飞刀斩落在地,同时扭头闪过射向面门的飞刀。
本来上面只是铺的一层薄木板,盖了一层浮土,李逵一脚踩上去,正把木板踩断,都掉入陷坑中去了。
焦挺点头道:“你归去还是请勇哥儿吃酒吧。若不是他让我看着你,我才不会一向跟着你。”
曾父老也仿佛刹时老了十岁普通,满脸沧桑的坐在主位上,看到史文恭和苏定到来,赶快道:“西席可探听的老四下落?”
老五曾升返来的早,早已捆绑了伤口,在厅中等诸位哥哥动静,听到二哥、四哥都战死,不由恨恨道:“杀我两位哥哥,此仇如何能不报,明日我们便与梁山贼寇决一死战。”
曾父老毕竟也是走南闯北的人,让他服软的人还真未几,闻言不由虎目一瞪,道:“便是真的通匪,官府又能如何?逼得急了,我们去投辽国便是。”
“放手。”
史文恭在寨墙上看梁山兵马退去,方才和副西席苏定查点了自家兵马伤亡,便听得曾父老派人来请。
吕方、郭盛也顾不得分拆画戟,齐喝一声,两戟并着刺向史文恭脖颈。
曾父老闻言,忙道:“你们兄弟都在时,也不是梁山贼寇敌手,现在你和你大哥又受伤,更如何抵挡梁山贼寇。依我看,不如把夺来的战马归还给梁山,再赔一些赋税,向梁山乞降吧。”
略一担搁,曾头市兵马已经退回曾头市去了。
曾索点头道:“西席说的是,我曾头市也算易守难攻,如果我们死守不出,梁山贼人也休想攻出去。”
幸亏焦挺紧追着李逵,看到他往下掉,赶快一把扯住李逵。
史文恭闻言,也只好道:“我问了一些丁壮,有几人瞥见四公子杀返来时,被一个猛恶和尚一禅杖连人带马打翻,然后被梁山士卒乱刀砍死了。”
曾父老练底也是在边陲闯荡多年之人,闻言便也让史文恭带领丁壮紧守镇子,以防梁山兵马攻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好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保举票、月票,您的支撑,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二人来到曾家府时,府里已是哀鸿一片。
史文恭和李应斗了几合,看一时胜不得李应,四周又有几个梁山头领围了过来,也不敢再战,逼开李应便走。
众头领便率军随后掩杀。
只要老三曾索没有受伤杀了返来,老四曾魁倒是下落不明。
老三曾索忙道:“我们这些年杀了不知多少辽人,辽国高低恐怕有很多人恨不得把我们挫骨扬灰,去投他们岂不是自投坎阱。”
这一阵厮杀也过了半日,吴用再遣人应战时,曾头市兵马却只是闭门不出,看日头已高,也只好出兵回寨。
焦挺相扑出身,一身力量也非常惊人,李逵固然细弱,但被他一扯,便也拉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