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又筹议了一阵,梁师成便进宫去皇上跟前吹风,王黼和高俅则分头知会一些翅膀。
石秀听到晁勇醒来,便把晚间买的食品送出去,道:“勇哥儿也吃些东西吧。”
世人听得晁勇这般说,也不由哈哈大笑。
晁勇固然浑身剧痛,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不碍事,只是有些脱力,大伙能从东京逃出来已经不轻易了。我们闹了大相国寺,又从几十万禁军拱卫的东京冲出来,传到江湖也是豪举了。今后那些狗官恐怕躲在都城也少不得提心吊胆了。”
晁盖慌得扑到跟前,看着晁勇道:“如何样?”
晁勇笑道:“也是,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谢来谢去,等回了盗窟,一起吃上几十碗便罢。”
王黼叩首如捣蒜的磕了一阵,却也磕出一个主张来,顾不得额头疼痛,一脸无辜的道:“他二人不过裹挟了一些流民,便是几万人也不过是乌合之众。高太尉殿帅府又号称有八十万禁军,下官觉得要灭杀他们不过弹指之间,是以才那般说。”
“没事,能够伤着枢纽了,一动浑身都疼。”
晁盖固然和吴用聊着会盟之事,但却一向重视着儿子,看他醒来,不由喜道:“勇儿,你感受如何样?”
当晚,晁勇便醒了过来,只是感到浑身有力,各处枢纽疼的短长。
梁师整天然不晓得王黼心中的策画,他倒是爱好文艺书法,对治政之事一样一窍不通,只觉得王黼这进士落第的人不会无的放矢,便也道:“好,那明日朝堂之上你们便奏请天子拔除蔡京茶盐法,再令其他三地州府严加防备,免得被乱贼再劫了城池。灭了辽国以后,再一一剪除这些草寇。”
梁师成点头道:“宗教之祸确切大于草寇,那依你之意,该如何应对?”
高俅当下便把大相国寺诸事又说了一遍,王黼也假装方才晓得,表示的一惊一乍的。
武松、石秀等人嫌船舱里挤,都在内里坐着。
晁勇看晁盖一脸体贴,也是心中一暖,笑道:“爹爹放心,没甚么事,就是感受满身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