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闻言,劝道:“梁山替天行道,恰是要杀那些赃官贪吏。我们上山后,便能实现兄弟的抱负,何需求做行者呢。武大哥哥已颠季世,武家只余你一人,若再做了行者,武家香火岂不是要断绝。”
孙二娘把镔铁双刀递给武松道:“这刀倒是好刀,想来当年那梵衲没少杀人,半夜里经常鸣啸的响。我看兄弟也没趁手兵器,便送给你吧。”
不过五六白天,世人便来到滑州地界。
晁勇便道:“我们去吃些酒,略微歇息一下再走吧。”
未几时,便见武松穿戴皂直裰,腰间系了绦出来。手里拿着铁戒箍,道:“还请二娘帮我弄一下头发。”
没想到武松却仿佛仍然想做行者,不由奇道:“兄弟这是何意?”
等他们问候过了,晁勇便对张青道:“烦请兄弟去欢愉林一趟,那边挨着孟州城,动静通达。兄弟去那边刺探一下官府意向,趁便给施恩提示一下。武松兄弟先前与他订交甚厚,官府抓不到时,恐怕会下落他家缉捕武松兄弟。何况那欢愉林又是个轻易招人觊觎的处所,只怕此次很多人都会借机难堪他。他若愿入伙时,一发请他来。不肯时,便和他说武松已上了梁山,今后他若走投无路也可来投奔。”
孙二娘倒是不等张青喘口气,便道:“甚么景象?”
晁勇和武松闲谈了一会,孙二娘佳耦便也过来,看到武松已经退烧,也是大喜。
孙二娘点头道:“也没甚清算,只包了家中金银,其他都是粗笨家什,丢了便是。”
世人进的内里时,一个妇人便上来问道:“客长们莫不要打火。”
妇人见晁勇说话豪气,便叫前面一个十七八后生来给晁勇等人筛酒,她去烧火做饭。
武松生的本就边幅堂堂,浓眉大眼,做了行者打扮,便仿佛那寺庙中的罗汉普通,很有严肃。
武松却俄然道:“当日传闻那梵衲还留下一个铁戒箍,一身行头,还不一起送与我?”
武松做了行者打扮,粉饰了身份,世人便也不需躲藏,孙二娘把旅店送予几个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