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点头道:“此事生的蹊跷,我走以后,你也谨慎,实在不可便弃了那欢愉林吧。”
孙二娘却白了穆弘一眼,道:“火烧眉毛了,你还能坐得住啊。”
张青看她改了主张,晓得定是晁勇二人之功,也省了他一番口舌,想了想道:“此事交给我便是,前番我去寻武松兄弟时,也与施恩见过几次。你们在家里等动静便是,我换身衣服便去欢愉林找施恩。”
晁勇听到孙二娘竟然又拿男人意味说事,不由打了个寒噤。
张青在欢愉林寻到施恩时,他还没获得武松被下到牢里的动静,听张青说了今后,只说他自有金银,便赶快赶往城中探听。
张青对孙二娘的强势也已风俗了,无法的道:“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我们几小我如何能劫了牢。”
武松见施恩如此看重欢愉林,也只能劝他谨慎。
施恩在府衙到处使钱,才得知是那张都监令人诬告武松,不过张都监倒是经心设想,人赃俱获。
穆弘这几日也看出晁勇仿佛有些惧孙二娘,只是想不通此中枢纽。
穆弘天然不晓得晁勇对二娘有过逾礼之举,正所谓无欲则刚,如果晁勇对孙二娘无欲无求天然便不会怕她了。
在张都监办理下,武松的案子也很快便有了成果,判武松脊杖二十,刺配恩州牢城。
晁勇现在对孙二娘也是敬而远之,不过孙二娘倒是有些上瘾,晁勇越躲,她便越往晁勇跟前凑,时而用心撩逗晁勇,时而用心舞着两把柳叶刀在晁勇面前演武。
晁勇也回到房里取了一些金银,让张青给施恩带去,让他高低办理。
“啪”
武松被两个公人押着出的城来,行不一里,便见施恩在路边等待。
施恩看二人语气不善,也只好让武松一起谨慎。
张青倒是方才从菜园子赶来,看到二娘领着晁勇二人大步往孟州方向而去,赶快喊道:“等我一等。”
孙二娘白了张青一眼,道:“我们不是要去劫牢,而是要去找金眼彪施恩,让他办理牢里高低,免得武松兄弟在牢里刻苦或者被人暗害。等他被刺配出城时,再杀了押送公人救他。”
晁勇笑道:“二娘不要焦急,武松兄弟只是被诬告盗窃,便是下到牢里,也罪不至死。必定还是刺配他方,等他出的城时,我们多的是救他机遇。孟州城那很多兵马,我们几人如何能救得他出来。”
孙二娘闻言皱眉道:“我伉俪二人来往的不是后村百姓便是江湖男人,却不认得官府之人。对了,先前武松和牢城营小管营金眼彪施恩订交甚厚,也曾帮他夺回欢愉林,对他有恩,我们去找他。如果他不肯时,我先剁了他。”
孙二娘丢下一句话,便往外走去。
施恩使了几百两银子,也没法帮武松洗清罪名,幸亏也罪不至死。当下只能让人好生照顾武松,免得在牢里刻苦。
当天便把武松脸上刺了金印,打了二十脊杖,再取一面七斤半铁叶盘头枷钉牢,差两个公人押送武松出城。
孙二娘舞着双刀在屋里走了两步,一刀砍在桌上,咬着银牙道:“武松兄弟多么豪杰,竟被他们诬告盗窃,真是气煞人了。若让我撞着那张都监时,一刀一刀把他胯下之物剁了喂狗。”
孙二娘看自家男人一身农汉打扮,身上还沾着土,也只能无法的一起回到旅店。
张都监那边却也是迫不及待的要夺回欢愉林,武松一日不除,便始终是亲信大患,是以也是高低使钱,好早些断配武松出城,他们好寻机动手。
那火家看孙二娘勃然大怒,也不敢多说,顾不得歇口气,便又一溜烟跑去菜园子找张青。
穆弘看着孙二娘转来转去,不耐烦道:“二娘,你歇歇吧,等你当家的返来,筹议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