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见小青看房中术看的满脸潮红,不由笑道:“你这丫头,今晚不要再扯破喉咙叫唤,省的母亲大人那边丫环又笑我们。”
小青羞怯的合上天书,娇声道:“官人拿的书这般露骨,如何怪的小青。”
柴进方才打发走庄客,便见先前病榻前服侍叔叔的一个侍妾仓促跑来。
柴收支来时便盘算主张要先拖住殷天锡,等取来丹书铁劵再为叔叔报仇,是以忍着肝火道:“小但是柴皇城亲侄柴进。”
扈三娘白了晁勇一眼,道:“官人拿这书来,便是想引诱我们和你一起做那羞人之事吧。”
殷天锡来到柴皇城宅前,勒住马,看到柴皇城府上俄然挂满白布,皱眉对中间一个闲汉,道:“你去奉告看门的,柴皇城如果没死,便让他出来发言。”
小青看到晁勇来到,赶快起家来迎。
柴皇城后妻倒是原配过世后,续娶的一个二十多岁妙龄女子,柴皇城又有一些年长后代,她也做不得很多主。
来到病榻前,看到叔叔已经是奄奄一息,柴进不由失声痛哭。
殷天锡点头道:“没听过。我前日分付,柴皇城让他给我腾下这宅子,如何不依我言语?”
晁勇抱着小青上床,两人便翻看起那房中术来。
看了一阵,却觉怀里小青呼吸渐重,伸手一摸小青亵裤,竟然已是一片泥泞,不由笑道:“这么快就动情了啊。”
好半天,晁勇才松开扈三娘。
晁勇对听话又旷达的小青倒是非常喜好,转头给了扈三娘一个含混的眼神,便往小青房里而去。
晁勇看着一脸春意的扈三娘,坏笑道:“三娘是把持不住了吧。”
两人也不知战役了多久,只晓得那本三寸多厚的书,被二人亲身材验了一半,才雨散云消。
柴皇城后妻闻言,道:“全凭大官人做主。”
后妻想到此事,不由又悲从心来,两眼含泪道:“我家也是金枝玉叶,又有大官人丹书铁券护着,昔日谁敢欺负。不过比来高唐州来了个新任知州高廉,兼管本州兵马,是朝中太尉高俅的叔伯兄弟。他到任后,倚仗高俅权势,在这里横行霸道。他又带了一个妻舅殷天赐来,又倚仗他姊夫的势要,在这里横行霸道。城中有那恭维阿谀的小人对他说我家宅后有个花圃,水亭盖造得好。殷天赐那厮便带了二三十个城中地痞,闯到宅后看了,便要赶我们出去。皇城和他实际,那厮却不讲理,只要侵犯我们房屋。皇城要扯他去见官,反被这厮推抢欧打,是以受这口气,一卧不起,饭食都难以下咽,目睹得性命不保。现在有大官人来此做主,好歹要为你叔叔讨个公道,我们孤儿寡母也不至于流落街头。”
小青固然已成为妾室,但常日还是以奴婢自居,对晁勇的话很少违逆,闻言便照着书中的丹青摆了一个羞人的姿式出来。
“大官人,不好了,仆人要不可了。”
柴进道:“先前叔叔卧病,不敢挪动。本想等叔叔病好些,便给你腾宅子,没想到前夕叔叔却俄然病故了,是以又担搁了,等过了头七便搬出去。”
柴进赶快上前扶住柴皇城半坐起来,柴皇城看着柴进道:“贤侄志气轩昂,不辱祖宗。我今被殷天锡殴打欺辱致死,你可看骨肉之面,便是到京师拦驾告状,也要与我报仇。地府之下也感贤侄亲意!保重,保重,再未几嘱!。”
殷天锡在顿时居高临下的看着柴进,问道:“你是他家甚么人?”
柴进常日仗着有丹书铁券,犯法之人都敢私藏在家,几时怕过当官的。听到叔叔被这般欺负,几近气炸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