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忠看柴进发怒,又怕他激发伤势,哭着跪倒在地,叩了三个头,道:“仆人保重,柴忠便先回沧州了。”
听到柴进叫干休,这才不甘的放开殷天锡。
柴进看着柴忠走远,这才让庄客扶他归去。
却说殷天锡和一众闲汉狼狈逃离柴皇城府上。
其他闲汉固然也觉殷天锡主张暴虐,但他们常日也最多看看那些大户美妾,过过眼瘾,现在听到他们有机遇一亲芳泽,不由纷繁赞叹起殷天锡慷慨来。RS
这闲汉此时已被打的麻痹了,点头哈腰道:“直阁说的是。”
柴进已被其他庄客扶起来,看到自家打小养大的家仆柴忠拔拳要打殷天锡,也晓得此时不宜把事情闹大,忙道:“放了他吧。”
柴进天然不敢束手就擒,打倒两个闲汉,何如双拳难敌四手,他又无非常好技艺,震慑不住一众闲汉,很快便被打倒在地。
被打的闲汉闻言,顿时哈腰道:“直阁慷慨,小人们拜谢直阁。”
这几个庄客倒是常日跟着柴进在沧州横行惯了的,又都有一身好技艺,看一众闲汉殴打自家庄主,便也一拥而上。
殷天锡刚觉不妙,要拨马逃窜时,已被一个柴进仆人柴忠拽上马来。
一时候,柴府嚎哭声又大了很多。
柴进见状,不由怒道:“再不走时,我便赶你出庄,再莫叫我仆人。”
一众闲汉恨他刚才还手,天然是下死力的暴打。
不过想到殷天锡最后威胁他们的话语,也只能道:“朗朗乾坤,还能没了国法不成,我们又没犯法,便是到的府衙也不怕。只等拿来丹书铁券,到时便要问这厮一个强夺民宅,殴伤性命的罪恶。方才你摔了那厮,如果他寻来时,只怕不放过你,你便先回沧州吧。”
“是,是,我看他们都有一身技艺。直阁若想报仇时,只怕得请些军汉来。知州大人练得那些精兵,直阁调来几十人时,必然能把他们都抓住。”
柴进也是一方豪强,何时受过这般气,看他已经低声下气,殷天锡却还不让他叔叔过了头七便让搬场,再也忍不住胸中肝火,喝道:“不要欺人太过,我柴家也是龙子龙孙,放着太祖御赐的丹书铁券,谁敢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