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仁道:“这些日子柴大官人被殷天锡那厮折磨的遍体鳞伤,看模样是晕畴昔了。”
吴用看高廉不像扯谎的模样,不由道:“或者真的和他无关,让人去寻一些牢子来问问吧。”
殷天锡倒是晓得梁山兵马因何攻打高唐州,四门又被梁山兵马围困,他想逃也逃不了,只能在城里盼着援兵早些到了,剿除了梁山贼寇他便又能作威作福了。
武松闻言,赶快让人找了一个绳索来,绑在本身腰上,让世人把他吊下去。
武松摸到身上已经快没了热气,赶快抱起来,把绳索拴在此人腰上,喊道:“拉上去吧。”
三人刚进到院子,便见一个女人赤身露体的从前面跑来,叫道:“救我。”
“呸,还真当他们柴家是龙子龙孙呢。便是有太祖御赐丹书铁券又如何,少爷略施小计,一样要了他们的命。只是没想到柴进这厮竟然勾搭梁山贼人来打高唐州,我那姐夫也是无用,竟然一阵便丢了城里三千兵马。不然你们想突破高唐州,只怕没有这么轻易。”
晁勇一把扯住武松,道:“那几人有刀,不关键死柴皇城家眷。”
三人进的府里,便见院中正搭着一个灵堂,只是本来庄严的灵堂,此时倒是一片狼籍,满地都是撕碎的破衣布片。
武松听了,不由气道:“高廉这狗贼早有叮咛,方才还骗我们说不知。比及林冲哥哥来时,必然要多割这厮几刀才解气。”
武松听了,赶快道:“你如何把他放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