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孔目看宋江不肯画押,又怕那边黄文炳等急了不好交代,忍不住对宋江喝道:“前番你已招了,此次如何又忏悔。再不画押时,大刑服侍了。”
黄文炳看戴宗不为所动,不由一愣,转而笑道:“看来你这厮倒是硬骨头,比那宋江强多了。好,好,我便喜好硬气的豪杰。宋江那贼人倒是软骨头,为了活命屎都肯吃,不知你愿吃不。如果吃了时,我便当你真的不知。来人啊,给他弄些屎来,灌下去。”
戴宗艰巨的展开眼看着宋江,道:“事情败露了,你我性命只怕不保了。”
黄文炳闻言,这才点头道:“这便对了,梁山草寇能够多次打败朝廷雄师,必定有很多能人异士。捏造一封手札想来不难,又岂是平常草寇可比。早些招了,不就免除这般苦头了。”
戴宗又不好明言梁隐士马说不定还能赶来救他们,也只能无法的看着宋江死命的挣扎。
宋江听了,不由面色一变,不过想到画了押便是死,还是挣扎着叫道:“我是冤枉的,我不是梁山贼人啊。”
当案孔目奏道:“明日是个国度忌辰,后日又是七月十五日中元之节,皆不成行刑大后日亦是国度景命。直待五今后,方可实施。”
黄孔目无法的点点头道:“你已在知州那边招了,小弟也帮不得你。只能这几日多来看顾你几遭了。”
“啊”
主张已定,黄文炳便让人请来当案孔目来分付道:“你去牢里走一趟,把宋江、戴宗二人问了招状,立个案牍。同时写下犯由牌,明日便押赴街口斩首示众,以免招来祸害。”
小牢子恨宋江刚才挣扎时冲撞他们,也不问宋江招不招,只是死命的抽打。
轮到宋江签书画押时,却犯了难,两个小牢子都架不住宋江。
黄文炳听了,也只能道:“那便第六日处斩二人,不得担搁了。”
“啪”
小牢子被宋江挣扎的冲撞了几次,早已肝火中烧。
听到戴宗被打晕,倒是眉头都没皱一下,淡淡的叮咛一声:“拿水泼醒,持续打。”
宋江顿时惨叫着跌倒在地上。
黄孔目看戴宗伤的重,便也不再担搁,当下写了招状,让戴宗签书画押。
宋江咬牙对峙了一会,也实在熬不畴昔了,哭喊道:“我招了,招了,快停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