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仿佛已经看到孙二娘媚笑着拿着刀子,对准本身裆下,不由打了个颤抖,躲开孙二娘在桌子底下磨蹭的大腿,笑道:“不消酬谢,不消酬谢。”
晁勇笑了一阵,道:“便是景阳冈上的猛虎武松兄弟都能打的,何况蒋门神。不知武松兄弟克日可好?”
晁勇笑道:“本来你与武松兄弟了解,这番我们便是来孟州寻他,不知他近况如何。”
张青听了,抱拳道:“多谢豪杰部下包涵,还未就教两位豪杰高姓大名。”
晁勇二人被张青佳耦殷勤的请进旅店,在本来的桌子上坐了。
说话间,孙二娘已经重新整治了两盘上好牛肉出来,闻谈笑道:“说来这蒋门神才是背运,前番在泰安州打擂,眼瞅着第三年便美满了,成果勇哥儿上去把他摔趴下了。以后不知如何跟着一个团练使来了孟州,夺了施恩那欢愉林,每月也有几百贯闲钱使唤,又碰到武家哥哥,三拳两脚便被打趴下了,又失了欢愉林。你说这厮是不是犯太岁。”
晁勇想到刚才被孙二娘撩逗的有了反应,也不晓得孙二娘是不是用心**他,然后筹办阉割了他。
晁勇却晓得这都监和蒋门神背后的团练使倒是一丘之貉,把武松招进府中,不过是为了谗谄武松,好让蒋门神为他们重新兼并欢愉林。
晁勇也晓得张青和武松、鲁智深等人都了解,当下也不坦白,抱拳道:“鄙人梁山晁勇,他是没遮拦穆弘。”
张青笑道:“鲁智深哥哥却也是因为二娘才结识,那日他路过这里,向二娘要酒要肉吃,用饭间又听他说到花和尚。现在天下多的是那不守戒律,假借礼佛,好人明净的yin僧。二娘只觉得鲁智深哥哥也是这般和尚,便公开下了蒙汗药,把他迷倒。二娘把他扛到作坊里,便要阉割了他。恰逢我返来,看他那禅杖不俗,想起江湖上人称花和尚的鲁智深,赶快救起来。如果来晚些,那般顶天登时的一个男人,恐怕就要消逝了。”
张青一听,笑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武都头倒是一身好技艺,走到那里也藏匿不了。他被配到孟州牢城营后,便被那小管营金眼彪施恩奉做上宾。武松兄弟不肯平白受了他恩德,便帮他醉打蒋门神,夺回了欢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