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的话激发轩然大波,患者都是一阵后怕。
“让那小牲口给我们一个说法,不然他们的了局就是我们的明天,如此暴虐的人凭甚么成为一城扶政。”
刀是腰刀约为三寸,很精美也很锋利,直接穿透了护体铁甲。如果刀身在偏上一分就会伤及内脏,如果他稍晚一点儿返来,兵士就会身亡。
“喂,闹完事就想走,可惜你们脚底抹油慢了一点,现在想走也走不了。”
秦逸横眉一挑,戏谑的看着男人:“听清楚了么?有毒的小米还未派发,就煮了这么几锅粥,怪就怪你们太心急,怪就怪你们利用的泻药太霸道,当然对于凤姐的偶然之举就是彼苍的天意。”
他不得不承认,在那三人逝去的光阴里,他对端木青璇曾动过心。乃至他也想到了细雨荷,阿谁很轻易就羞怯的女孩。
他拿起勺子和残破的碗,在偏倒在地的铁锅立舀了一碗粥,用鼻尖悄悄一嗅:“瘪三,闻着倒是很香,但吃下去但是要死人呐。”
挥刀放血,男人的手腕流出乌黑的毒血,当毒血流尽时,秦逸封住他的大穴给男人停止包扎。
一名男人,不是很高,浑身流露着匪气,一看就是一个典范的地痞头子。
噗通一声,妊妇跪在地上,头向鸡啄米似的向秦扶政叩首。
“带他下去包扎,明天你们誓死保卫秦府,任人吵架,没有持强凌弱,你们都是本扶政的好儿郎,这份情我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