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时冷冷看着她:“不熟?如何还留了电话?”
许家传承百年,至今实施着早晨十点必须回家的宵禁。
时婳不晓得本身是不是八字出了题目,老天爷好死不死地非要在这个点折腾她。
如果名下后辈出错,光是许家内部的家法,就足以让人半个月下不了床。
顾晏时却先一步抓住她的手,不动声色地将她纤柔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目光一步不离地盯着她:“编的不错,持续。”
时婳眉心一蹙,眼神中闪过几分惊奇。
终究,电话另一端有声声响起,闪动着镇静冲动的情感。
时婳感觉傅司琛此人必然是跟她天生不对盘,才会早不打晚不打,恰幸亏顾晏时在的时候给她打电话。
不得不说,顾晏时这一招,算是打在了许邵阳的七寸上。
明显只要再熬一天,时婳就能熬到逃离顾家的时候。
时婳的手机在他手里被玩出了一朵花儿,唯独顾晏时脸上的神采却再安静不过,薄戾乌黑的眼眸紧紧盯着她,薄唇轻启:“那你跟傅司琛呢?之前仆人来报,说曾经看到过你跟他在花圃有过打仗。”
但跟着近年来,顾家的权势大幅度晋升,仿佛已经到达只弱于傅家的境地。
即使许邵阳常日里看着有些不太着调,但他出身于家风严格的清贵世家。
时婳硬着头皮,对着顾晏时解释道:“我跟他不熟,我想,他大抵是打错电话了。”
眉宇之间的那一抹阴鹜之色,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但所幸的是,许邵阳总比傅司琛更轻易将这件事圆畴昔。
免得顾晏时持续用那种可骇的眼神盯着她,盯得她如芒刺背。
许邵阳昔日里跟着傅司琛混迹,号称为“太子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