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眼睛,鼻子,再到嘴唇。玩得不亦乐乎。
极密切的姿式。
抓着青离的衣服,抬起脖子,便不由自主的在青离脸上印下了一个吻。亮晶晶的眸子,尽是纯真的欢乐。咂咂嘴,只觉不敷。因而干脆爬起来跪在青离身边,双手撑在他身两侧,俯身亲上了他的嘴唇。
微尘昂首看着他,而他却又不知要说甚么。挠着后脑勺,一脸局促。想近前,又怯步。嘭的一声,竟是又化作了兽身。老虎大小,昂首黑漆漆的眼睛不幸兮兮地看着微尘,好不成怜的模样。
苍术还是昔日模样。
这感受就像有一日在桃花谷,她偷喝了陆压埋在桃树下的那坛桃花酿,微醺却又不由自主的沉湎,感受实在夸姣。她舍不得放开,便一向低伏着身子,细细亲吻青离。
白泽禁止,赢政及不欢畅,马上敛了端倪。
雨水将他的白毛打湿,丝丝缕缕狼狈至极。
微尘对他这模样真是一点抵当力都没有,却又想起地宫中那幕,内心难过。唯恐白泽是将她认作旁人。
见她无恙,心下放心了些。
他又看向青离身侧的微尘轻声道:“微尘。”
微尘垂垂被他看得不知所措,笑容渐渐褪去,咬着嘴唇严峻地看着他。
长长的乌发散下来,滑至一旁身侧,与青离的披垂的黑发胶葛在一起。
“赢政,你来做甚么?”微尘不解道:“旱魃已死,秦国水灾已解,此时你不该该在宫里措置后续之事吗?”
白泽本来有很多话要问青离的,但是微尘在身边又不好直接问。只得压住心底的迷惑答道:“至旱魃那日身后,断断续续一向下到现在。”
“这雨下了多久?”他乌黑的端倪覆盖在雨雾中有些不实在。
雨淅淅沥沥,渐有变大的趋势。赢政又是微服出宫,没有带多少人。不过此次到是将苍术带了过来。
俯身将微尘有些混乱的衣衫清算好,牵着她的手一道出了地宫。一出来潮湿的氛围便劈面而来,一向守在外边的白泽,见多久未见的微尘着是担忧。一见地宫门翻开,便直直迎了上去。
这触感稍纵及逝。青离蓦地展开眼睛。
“没忘,你且随孤回秦宫。想来现在你也无地可去,倒不如先随孤回宫,到时想好去那里了,孤便陪你去。”,
想到陆压一小我呆在那么大的桃花谷里,整天一天坐于树下喝酒,卧于枝上睡觉,也不知他有没有定时用饭。他夙来都只要一小我呐。心下有些不知是何滋味,只感觉对不起他。
微尘除了小白,她又何曾躺在别人怀里这般睡过。且此人还是她心心念念的师父,心下满足。伸脱手指一点点描画青离的脸庞,手指触到他温热的皮肤,便忍不住弯了嘴角。只觉内心暖暖的,满心满眼的欢乐,总感觉如许还不敷。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微尘,看不出喜乐。
她正在亲吻青离的嘴唇,感受他的睫毛悄悄扫过她的脸。昂首一看,便看到青离已经展开了眼睛,正看着她。
他目光扫过雨雾蒙蒙的六合间众物,被雨水一冲刷本来已经枯萎的树木又长出了绿叶,地上也远远近近的长满了绿色。
微尘一想,倒也是。出来这么久了,也不知陆压现在如何样了。桃花谷里的桃花不知有没有救活。
“师父,你不带我一起走吗?”微尘拽紧了青离的衣衫,这下倒是惶惑恐恐。
远处雨雾中有哒哒的马蹄声传来,微尘与白泽同时举目望去。昏黄的雨雾中骑马踏雨而来的恰是赢政。他穿戴玄色的袍子,冷峻的脸庞在看着微尘的刹时,便马上暴露了笑容。双腿一夹马腹,速率又快了几分。还未到近前,便弃了马,朝微尘飞奔而来。
“没谁教我呀!”青离一只手还拉着微尘,微尘也不想摆脱,倒是一心一意的玩起了他的手指。这模样像极了不碍世事的孩童。“我喜好师父,便想要亲师父。”她昂首看着他,见青离还是撑着额头闭着眼睛,便忍不住弯身又亲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