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戳穿,神情连一丝窜改都没有,仍然痞气实足地说:“还没有,你必必要坐在这里,把我所说的统统都消化掉。”
我几近能够肯定,他现在是在实验我,就等着看我的眼神会不会庞杂,思惟会不会混合。
我不为所动,冷酷地点头,“你说。”
我不自发地微微一笑,想来这在安朝阳看来,是非常诡异的。是以,他面带迷惑地冲我皱了皱眉头。
“只要如许?”安朝阳仿佛有些绝望,他带着妇女说闲话时的冲动神情,鼓励我说:“多讲一点关于他的事,比如,你们两个是如何谈爱情的。”
我面无神采地听着,内心却暗潮澎湃。母亲这个名词,对我来讲,既有迷恋也有冷淡,既恍惚又猎奇。我对她的体味,或许比不上她的同道们,而她也从未在我面前,表示出涓滴软弱和不为人知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