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地望着他,没不足暇去思虑并答复他这个发问。
周广玮皱了皱眉,打断他说:“老严,你这说的是甚么话,为甚么不把枪弹取出来?”
老严惊奇地看着我,疑问道:“你确信要做手术?”
一时候,我竟忘了本身早已决计阔别他。我问:“你能一向抱着我吗?”自武汉返来,我还是第一次向他逞强。
老严好脾气地又解释了一遍,“我们的麻药用光了,小女人身娇肉贵,我怕她接受不住。”
医务室外,周广玮正在给受伤的同道查抄伤势,以决定他们救治的挨次。就在我踌躇的时候,他重新走了出去。
他眼角滚落两颗饱满的泪珠,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哽咽着说:“对不起……我不晓得……我甚么都不晓得……我真是一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