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等他靠近,就猛地站起来,“我是舞女,不是妓女,我陪你出来,是因为你有权有势,我获咎不起。但我是有底线的,如果你执意对我用强,我就从这儿跳下去,誓死保卫我的明净。”
几小我利落地走过来,架起琴师就往外拖。琴师现在已经顾不得其他,杀猪普通地撕嚎起来。
牛排,红酒,一水的西洋做派。大中午的,餐厅里却灯光暗淡,营建含混的氛围。
对潘少爷来讲,此时应是氛围恰好,偏生从琴师那边,飘来一阵庞杂的音符。
“萧越,你如果一向不说话,我就当你是承诺我了。”说着,他扔下船桨,凑过来抓住了我的双手。
“感谢。”我面无神采地答复。
潘少爷为人虽胡涂,却听得出来正理。我的话一出,他似有所动,手上的劲道竟然松了。
我心中嘲笑:到底是纨绔,父亲发着国难财,儿子顺手华侈掉。自发得身份高贵,又如何能够不讲究场面。故作亲民的模样,也不过是想要打动我的一种造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