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潘爷的部下来通报,称潘少爷和陈术之一起来了的时候,我是被人架出去的。
“睡吧。”他和顺地说。
“后厨有新奇蔬菜吗?”我问。
他怠倦地搂着我,“男人在一起还不是喝酒,一桌子山珍海味摆着,也没工夫吃。”
我挣扎着站起来,有力地将潘少爷推开,“你真的想害死我吗?我奉告你,我讨厌你,我就是要跟陈术之在一起。”
“那你就再等几天!”说着,我身子一扭,强行从他怀中跳了下来,技艺之敏捷,也大大出乎他的料想。
我羞红了一张脸,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那张写着谍报的鸦片包装纸,塞进他怀里,娇嗔着说:“瞧你,像个乞丐似的。”
“都快九点了,你如何还没吃?”我看了看时候,心疼了。
我披了个披肩,不紧不慢地走下楼,到我常常去的一间餐馆。
“感谢。”我多付了钱,老板很欢畅地收了,又给我弄了些面。
“那里伤到了?”刚坐上黄包车,他就一脸担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