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获鸟以胳膊肘悄悄捅了捅林苏青,小声道:“他脾气几次无常,切莫惹怒他。”
他们度过了毒气满盈的花海以后,循着潺潺的水声找到了一条溪流,便下了云朵由狗子打头,沿着这条溪流约摸行了七八里,便见火线百梢悬泉,却不见那泉水从何而来,遂又多行了十来步,抬眼就见那百梢底下有一眼不敷一丈宽的方泉,而那树梢之上倾斜下来的泉水尽洒,将方泉四周的青石板冲刷得光滑如镜。
砰!狗子一葫芦瓢冲着他脑瓜子砸去,被他被他一躲,一瓢砸在了小熊猫的脑袋上,一个后仰向后甩去,被砸醒的小熊猫明感受着本身要往下掉,着仓猝慌一把揪住林苏青的耳朵,抱住了他的后脑勺和脖颈子。疼得他龇牙咧嘴,赶紧腾脱手向后绕去,提着小熊猫的后脖子将它捎返来,这时因为他行动过大,肩膀上趴着的那只又要掉下去了,一个猛惊它一把抱住了林苏青的胳膊,荡来荡去恐怕掉了。
夏获鸟看出了狗子的担忧,遂替它问道:“此酒有毒吗?”
他将臂弯中的小熊猫往肩上一顺,且由它们趴在肩膀上,便按着狗子招来的云朵坐了上去。
他捧手谦谦一礼,浅笑容道:“那……敢问如何称呼才是?”
“方才是你解了牵机阵?”他问向林苏青,明显是明知故问。
却见那坐在椅子上的傀儡人偶似人模样微微一笑:“非也。”
他们合法迷惑,俄然一声琴音袭出,在幽幽山谷中回荡,似是迎客至。随后便十是一曲清微淡远的潇湘水云,超脱的泛音将七弦瑶琴的深沉与悠远揭示得淋漓尽致,令人仿佛置身于烟雾环绕的浩渺碧波当中,浮浮沉沉;感受云水翻滚,柔情万种,也感受水天一碧,万里澄空……直叫人如痴如醉……
“……”林苏青舌头都要打结了,“你就不怕有毒么……”
“你方才‘并且’甚么?”狗子蓦地想到,“我闻声你说‘并且’了。”不由担忧是否是――并且有毒。
林苏青收回神识,也分歧他拐弯抹角,单刀直上天问他道:“前辈莫非是将把戏与傀儡秘术相连络了?”
然后有十来只鸟雀衔着葫芦瓢,三两一起各舀了一瓢泉水为他们递来,见他们各自接下,它们才连续散回林中去。
“我不是人。”不等林苏青说完,便被人偶截断了话。
但是奇妙的是,劈面而来的风凉水汽,却满载着清冽的酒香,仅仅深闻几次,就不由入醉。
“恭候多时。”它乃至有思惟,乃至会说话。
那椅子做工精美绝伦,一眼便知必定玄机重重,除此以外,要可谓奇的是那椅子好像一个坐着的人,扶手便如人体曲着的胳膊,而差遣者便是坐在那“人”的腿上,踩在那“人”的脚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