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只叮咛道:“接下来几日好生歇息就好。对了,你去采一些艾叶返来煮水,接下来的七日,每日晨起与睡前饮一碗。别的,每日睡前叮咛令慈勿忘大声诵念三声咒语。”
“那……”柱子赶紧从怀里取出荷包,拉开松紧口,倒出一掌心铜钱来,摊在手里细心数着:“驱邪化煞一分钱,艾叶,一日、两日、三日……”他按每一日一分钱的数着数。
“对,接下来每日晨起与睡前饮一碗艾叶水,并且每日睡前都诵念三遍,艾叶水与诵念两样都要持续做七日。”
“谢甚么谢,客气甚么!你如果然故意要谢我,等你家老娘好齐了,你不如帮我留意看看四周有没有野猪猪崽甚么的,我来年想弄点野货买卖。”
“火气笼身,覆盖的笼,火气覆盖满身。”
“那就……感谢张大哥了。”
“阿谁你记不住就不必诵念了。”林苏青叮嘱道,“如果七日以后令慈仍然感受不适,你再来一分堂找我。”
“秦老板是说那场大火吗?但是那关我娘甚么事情?我娘差点就烧死在她家院子里了。”
“九天应……雷……”
柱子猛点头,如何描述?如何描述也没法描述,就是俄然发自心底的惊骇,旋即他一指张屠夫道:“你问他,问他吓不吓人,是不是很吓人。”
柱子心不足悸的问道:“我老娘到底如何了?刚才、刚才像是被鬼附身了似的。”
林苏青把完脉,拾起被褥的一边将被褥拉过来给柱子的老娘盖上,他筹算去掖被角的时候,柱子已经伸手在掖了。
“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
“行嘞,必然帮张大哥留意。”柱子满心感激,蓦地想到张屠夫说是还要看事,忙问道:“对了张大哥,是请去哪个兄弟家看事啊?看甚么事啊?”
“咒语?”柱子惊奇,“甚么咒语?”
林苏青却笑道:“你去抓药时付给柜前掌账的就行。”
“如何吓人了?”林苏青是不觉得然的,或者说他早已经风俗了。
“火气?……龙身?”
张屠夫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他眼神有些闪避,而后才点了点头,道:“是怪骇人的。”
“一些小鬼罢了,如果白巫医在的话,她也能摈除这些小鬼。”林苏青说得轻松又简朴,如同挥一挥衣袖赶跑一群痴缠的飞虫似的,那样不吃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