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门公然又开了。
老鼠精说着也不去推那锁着他的树枝了,四爪一瘫,任凭措置。
“带路。”
约莫是林苏青的眼神过分直白,清幽梦顿时脸上挂不住了,负气似的别过脸道:“随便吧。”
吱呀,门回声而开,清幽梦的神采比月色还冷,道:“何事。”
“算是吧。”
老鼠精一得自在,连打几个滚,滚到边上远远的,活动着周身,无一毁伤。林苏青持续说道:“你盗取他堆栈里的东西,都是他侵犯来的,于他都是多余,你就算搬空了堆栈,也不会动到他的底子,而你偷出来以后布施贫苦人家,实在也算是一种物归原主,以外于你不枉是一件功德。”
“是让你去偷,但不是偷来给我,而是偷出来布施县里,和这边村庄里的贫苦人家。”锁在老鼠精身上的树枝,像利爪一样死死的扣住它,任它如何扭解缆躯都纹丝不动,而林苏青屈指悄悄一点,树枝立即化为乌有。
“你就当我不是人吧。”
……
“呵,我看不过是死光临头了懒得挣扎。”清幽梦不信赖那老鼠精,是了,那老鼠精为了坐享繁华繁华已经起了要将宅子里最忠心的人撤除的害人之心,本来就不是甚么正君子。
“来等那只逃窜的老鼠精吗?”清幽梦环顾四周,只要夜风的动静。
说完化作一溜灰烟就不见了踪迹。
月光很白,风极清,满夜色都是土腥味。林苏青将清幽梦带到了村庄口。
她公然还是猎奇的,自打来下了三清墟,暂住进人间,狷介不问世事如她,也不由对很多事情都猎奇起来。
“你看那边。”林苏青指着村口路中间的一块大石头道。
“实在我也没有想到。”
“你不怕他跑了?”清幽梦不放心道。
“我传闻一百五十里外有一个县,县长贪污混吝,侵犯了很多粮食和山珍奇宝。”
它真的不会趁机一走了之吗?
“哼,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别觉得老子就会求你们!”那老鼠扭过甚啐他们一口,“装模作样的家伙老子见很多了!一时粗心才被你们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人暗害!”
林苏青不成思议的看着清幽梦,本来冰冷如她,也会担忧别人的安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