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青也并未儿戏,此时尤其当真,道:“既然万物皆可修炼,那别的天下是否也能修炼?”
“如果我进犯她,或许你还要同我冒死。”林苏青俄然道。
“神仙的门门道道多了去了,几天几夜也说不完。再者说――”夕夜一努嘴,他不喜好聊神仙,“你是神仙,却来问我。”
方才那件事,狗子也还记得,那是引发它重视的第一个疑点。
“不能。除非是父王的号令。并且这个号令也不能随便就下,某界派谁去往别处,必须由三界同意,并在界历当中重条记录。”夕夜可贵的一本端庄。
这是他们布的局,而我是局中人,若能学有所成,便是局中棋罢――几番猜想,几番假定,不过如是。
“甚么意义?为甚么?”每逢心有迷惑,夕夜的眸子便格外敞亮,仿佛突破沙锅问出个底,是他最大的爱好与寻求。
夕夜点头,道:“当然能啊。辨别于神仙,那些个不去冲锋陷阵,又千千万万年都死不了的神仙们,整天吃饱了没事儿净揣摩莫名其妙的端方。我们妖界崇尚自在,才没有那么多拘束咧!”
林苏青无法苦笑:“我不是神仙。说过很多次,你偏是不信。”
“‘玩’在最不好玩。”
林苏青悄悄看了一眼沉浸于方言的兴趣当中的夕夜――四柱阳命的孺子命,并不陌生,林苏青本身便算一个。但出于很多启事,他没有奉告夕夜。
“哦……”夕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是明智常常与冷酷并行,小青青,冷酷可不好玩。”
“我也觉得我会如此。”林苏青将手中的白骨颠来倒去的察看着,说话时听似漫不经心,却又躲藏着几分忧愁。
“错就错呗,错怕甚么,有错才有进步!”夕夜看着林苏青在烤烧那节白骨,随即不觉得然道:“你现在是沉着明智的吧?喏,你还不是在出错。”
听夕夜眉飞色舞的报告时,林苏青挪开了那节白骨来看,还是素白如初,不见涓滴火烧的陈迹。
“神仙呢?”林苏青持续问话时,狗子俄然半睁一只眸子,趴在两只爪爪上,悄悄地察看着他们。
看得出,夕夜为此由衷的高傲与高傲。
“你会的都是神仙的神通,却同我说你不是神仙,你方才用敕邪令推我的事,你忘了我还没忘呢!”夕夜别过脸去,记起仇来俄然不欢畅便不肯瞧林苏青。
夕夜讶异道:“咦?你如何晓得我这般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