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大柱蹦起来立正行了个礼,整了整本身的戎服,确认没有题目后才跟着冉飞出了营房,冉飞一起上也不说话,冷静地快步向前,不一会儿就到了操场的角落。
“额?”,杨大柱挠挠脑袋,“我们不打的话这些匪贼就抢俺们的粮食,祸害俺们村的大女人!俺们村的李大叔就是去县城给闺女购置嫁奁的时候赶上匪贼被杀了的!”
“是了,严大人这么好的人,是该当大官!”,杨大柱的看法非常朴实,但是严大人走了以后如何办?他想起本身被前一任知县抓徭役累死在堤坝上的叔父来,他长这么大碰到真正对百姓好的官员也只要严大人这一个,“哎,当不了兵俺就回家种地去,俺把饷银好好攒着,到时候归去买些地......”,话到一半说不下去了,这短短几个月的虎帐糊口给他留下了深切的烙印,他已经喜好上这类充满豪情的糊口。
不等冉飞说话杨大柱摇点头,“哎,如果严大人走了,就算俺买了地怕是也保不住!”,说着他转过甚来看着冉飞,“连长,到时候俺跟你们走吧!你们让俺和谁兵戈俺就和谁兵戈!”
“有严知县在,有罗团长在,谁敢抢俺们的东西?”,杨大柱瞪大了眼睛。
“我们为啥要打匪贼?”,冉飞没有答复反而问起他来。
“严知县做完这一任毕竟是要走的,他走了罗团长也要走,我也要走,我们都走了换上新知县可不必然会向严知县一样顾着贫民!”,冉飞摘下帽子放在手中把玩着,一边持续问话一边留意着杨大柱的眼神。
“红烧肉!”,刚走进食堂,兵士们纷繁深深吸气,瞬息间便沉浸在这美好的香味当中,口水不受节制的流了下来。
“大柱,你说此次咱能领多少赏银?另有你此次可打死了很多匪贼,如何着也该升个排长了吧?”,李有地一边问一边心中悄悄策画着,如果杨大柱当了排长,他留下来的班长职位如何说也该轮到本身了吧?如果能发下五两赏银,再加上本身这段时候攒下来的军饷,差未几也够回村说门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