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轻易一个个对付完。苏子言这才说道,“恰是。不过鄙人入武当入的晚,只听徒弟说过有这么一名师叔,却也向来没见过。”,他固然江湖经历未几,但也看出了这些人的企图,赶紧转移话题,“李兄,你说这福建没人敢管我们是如何回事?这朝廷昔日不是碰到我们这些人就抓么?现在我们就改了性子?”
“本来是少林的豪杰!”,那名面孔清秀身背长剑的年青人拱手答道,“鄙人武当俗家弟子苏子言,李兄大名如雷贯耳。小弟有礼了!”
“我红花会现在恰是用人之际,师侄想来自无不成,只是不晓得师侄是想参军呢还是当官?”,陆菲青略微有些踌躇。
进屋、喝茶,说了一会儿闲话,苏子言开口道,“不瞒师叔说,师侄此次来福宁筹算投入红花会,还望师叔帮衬一二!”
“鄙人少林俗家弟子李伯阳。江湖中人赏光给取了个外号唤作铁狮子!看这位兄台器宇轩昂,不知是哪路的豪杰?”,通衢边的小茶铺里,江湖中人三五一团,一名满脸络腮胡的粗暴男人对邻桌的人打着号召。
“哈哈!”,李伯阳大笑道,“还不是托红花会诸位豪杰的福,前几个月陈总舵主率军一万破十万打败清兵,那霍童溪整整红了十多天!”,他直接把清兵的数字翻了一番还多,“接着又攻陷台湾府,一时之间全部福建省的大小官员听到红花会的名字就瑟瑟颤栗。他们听到我们要投红花会恭归还来不及,有哪敢招惹呢?如果抓了我们红花会打上门来如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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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参军又如何说?当官又如何说?”,苏子言自傲的说道,“师侄暮年读过些书,也算是文武双全,统统全凭师叔叮咛!”
“本来如此,李兄公然见地博识,小弟佩服!”,苏子言赞道。
两位大人忙着收拢兵权、汇集粮草军饷,天然不会去管那些被红花会俘虏的绿营兵丁,不过也没有去禁止被俘官兵的家人去凑钱赎人,过了俩月,家里有些钱的纷繁前去福宁交钱赎人。剩下的则被红花会收编安设到虎帐和工厂当中,此中有一半被运到了台湾,那里的工厂扶植和良田开辟都需求大量的人力资本。
现在红花会占了将近两府之地,临时也没了扩大的**,清廷兵力丧失惨痛,一时也抽不出兵力再次攻打,新上任的苏昌和定长缩起脑袋不敢招惹红花会。两边之间闪现出长久的战役气象,各自积储气力等候下一次战役的到临。
“但是江湖人称白云剑客的苏兄?”,李伯阳的语气恭敬了几分,“苏兄也是筹算去福宁投红花会的么?”
苏子言毕竟面子薄,挣扎了一会儿咬咬牙承诺了。过了几日,一行人来到福宁府中,探听出陆菲青府邸地点投上拜帖,不一会儿陆菲青大笑着迎了出来,“早传闻师兄收了个了不起的俗家弟子,本日一见公然不凡!”
“李兄慎言!”,苏子言赶紧止住李伯阳的话,摆布打量了一圈这才小声说道,“此处还是鞑子的地界,我等固然不怕费事,但迟误了去福宁的时候终归不好!”
“哈哈哈哈!”,李伯阳大笑道,“苏兄莫不是刚到福建界面?你看看在坐的诸位阿谁不是筹算去投红花会的?再说了。在福建现在没人敢管我们这些筹算投红花会的!”
汗青的惯性给福州送来了一名新总督出身满洲正蓝旗叶尔根觉罗氏的苏昌,福建巡抚也是叶尔根觉罗氏,不过出身则换成了正黄旗,前几年才病逝的名臣喀尔吉善的儿子定长。在福建放了两位满人大员,想来朝堂上对汉人的防备又多了几分。马负书已经死于战事,新柱的福州将军无人敢接任,海军中也一时找不到替代黄仕简的人,这俩人得以持续戴罪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