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不再言语，手指指尖悄悄扰动，指引着虫子进入吴琼的眉心，跟着虫子身子的消逝，吴琼的面色更加丢脸，她闷哼一声，哑忍着脑袋炸裂般的疼痛，汗水一颗连着一颗排泄额头。
“我老了，不需求晓得，也不想晓得。”
“还・・・还记得博物馆那张画像吗？”
“这是甚么？”
对于处在屋外的岳妍而言，屋内静得出奇，除了一阵一阵的风动，便是她不安的心在乱动了。半晌后，老头开了陈腐的木门，木门收回了悠远的“吱呀”声，伴跟着这响声的是老头惨白得短长的脸颊，他的白胡子被汗水淋湿，眸光愈发深沉起来。
“你是说吴慕心喜好楚若瑾？”难怪，难怪老头不肯谈及，而在之前多次产生的梦魇中――“你进入过我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