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吓人吗?这但是你亲手做出来的呀。”她轻描淡语,似是在说一件和她毫不相干的事情,但是说话中的恨意又深深传进岳旋巧的耳朵。
“不是你?”周甜甜重新戴上口罩,“就算不是你,也是你唆使楚若瑾干的,你拖不了干系,又何必不承认,岳旋巧,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还成心机吗?”
“喂――”
周母又握着她的手,手心的暖和让她失了神。
地窖里,岳旋巧看着她没法谅解并且仿佛要把她吃掉的模样,晓得就算本身跪地告饶也不会有任何窜改,掩去眼里的惭愧,她昂首:“就算是我让他做的,那也是你罪有应得,婚礼那天,你不是用刀片在我裙子上划出一条长痕,让我丢尽颜面吗?”
楚若瑾抬起手覆盖在她的头上,佯怒道:“想冻死我吗?”
第二天下午,两人解缆了。楚若瑾本是不肯来的,只是禁不住她的软磨硬泡:“你不去,我又被人跟踪偷袭如何办?我迷路了如何办?我・・・我一不谨慎跌倒了如何办?”这些老练到不能再老练的话语自她口中说出,撒娇的意味实足,看着她宽裕的脸,他终是应了。
“旋巧啊,是伯母对不起你,让甜甜在婚礼上割破了你的婚纱,不然也不至于被人一踩就掉落了下来,甜甜是被我宠坏了,现在她也遭了罪,你看在伯母的薄面上,就谅解她好吗?”
“周甜甜?”
半刻,周甜甜愣住,回身看着她,摘下口罩。
“旋巧啊,伯母打电话是想聘请你和你男朋友一起来我家里吃个饭,伯母啊,有很多话想奉告你。”
“半个月前・・・”
岳旋巧听到电话铃声时,两人正在沙发上抢着电视遥控器,争得面红耳赤,终究是岳旋巧因为手腕乖乖投降,站起家去接电话。
酒窖很大,但毕竟在地底下,暗淡的灯光仿佛随时都要灭掉一样,阴沉森的可骇实足。岳旋巧不说话,老诚恳实的跟在她前面。
“旋巧姐,我想喝酒,你陪我到地下室拿一下酒吧。”周甜甜看着她,声音不急不缓,但是自始自终都没有瞧阿谁静坐着的男人一眼,眸光闪动,停在岳旋巧身上。
半小时后,开饭了,阿姨将饭菜碗筷摆放好后,三人坐到了桌上。桌子是岳旋巧家里的三倍大,摆放的各色的菜品却有四倍多,鸡鸭鱼肉,无不齐备。周母还是挨着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