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他游移半晌,终是垂下双眼,让步道:“下官承诺过她,此生当代,必然会经心全意的护她安然。”
“下官晓得,贵嫔娘娘是在指责下官替陆美人坦白娘娘。”杜永俯下身,冲着陆蓁叩首,“如果娘娘不肯淌这趟混水,下官自食苦果,毫不怨天尤人。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下官要求娘娘,听了下官这最后一言。”
说着,他将一袋被桑皮纸包裹着的药丸,双手奉到陆蓁跟前。
“娘娘,下官――”欣喜来的过分俄然,杜永一时不知说甚么好。
陆蓁笑着摇了点头,“杜太医未免想的太多,本宫原以难堪以成孕,还悲伤了好久。现在得知身材并无大碍,必定要好好保养,以求为皇上怀的一儿半女,如何会吃避子丸这类混药。杜太医也从速收起来的好,如果被别人看到,本宫担忧你小命不保。”
陆蓁回想起了与瑞宁醉酒的那夜,她怀着本身读不懂的歉疚,抱着本身,一遍又一遍说她下不了手。
陆蓁眼神俄然变得锋利,眸色一沉。
陆蓁屏气凝神,细心的读着信上的每一个字。
“娘娘,下官只是不慎丢失。”他走到陆蓁身边,低声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