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她在人家手上,也只好顺着天雷真君答道:“上神。小仙已经解释过了,小仙并不识得吞天兽。”
灵汐身子一颤,心道:打神鞭,是她在话本中看到的阿谁打神鞭吗?那鞭子但是短长的紧,如果被抽上几鞭,她这戋戋五万年的根骨说不定就保不住了。
不过半晌,方升就带着人把在外浪荡的灵汐捉到了紫云台。
他的部属紫光、方升等神将各个端坐于大殿两边,端起白玉的酒杯,抿了几口。
天雷真君正面色阴沉地坐在大殿之上,一杯接一杯喝着闷酒。
他们一面偷偷打量天雷真君的神情,一面以目光交换。此中,紫光最是推许天雷真君,忿忿然:“这算甚么事!明显早已定好,现在出了变故,天君竟提也不提了。我们真君是为保天宫安危与那吞天兽苦战才间断了封神大典。不然现在定已扛过了最后一道天雷,尊为战神。”
紫光急了,腾得一下站起家来:“部属是至心为真君不值。对,他九宸当年当然勇猛善战,军功卓著,可早已成为了畴昔。莫非这些年真君就对天宫不经心极力吗?五万年前我天族死伤惨痛,是真君您勇挑重担,接着这烂摊子,安抚各族,救济伤兵。这五万年里更是将天族兵将管理得井井有条。敢问九宸安在?功劳薄上,谁也不能躺一辈子。”
紫光说着,讽刺之意,毫不粉饰。
灵汐一怔,心道:本来他们抓本身来竟然还是为了吞天兽,但这事她那日已解释过了,现下旧事重提,天雷真君明显是酒徒之意不在酒。
天雷真君闻言气急,大手一挥,又一道神鞭甩了下来,此次的力道竟比前次重了三分。
天雷真君闻言,面色更加阴沉,执杯之手青筋暴裂,冷冷地盯着紫光,厉声喝道:“紫光,本座昔日就是这般教你的吗?竟敢非议天君所为!”
天雷真君走近了几步,双目紧逼:“不熟谙?本座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觉得你的那些大话,骗得了本座?”
灵汐面色惨白,绞尽脑汁也不知本身到底犯了何事,竟被天兵天将二话不说地押到这个她只在话本里看到过的处所。
这时,坐在紫光身边的方升眸子一转,俄然出声道:“真君说的很对,九宸毕竟是司战之神,保护六界,讨魔无数,理应尊敬。但――”
天雷真君虎目一瞪,怒瞪着紫光,紫光这才讪讪闭上了嘴。
方升起家,拱手道:“真君,天族众神,尊卑有序,我等天然明白。但我等身为天族战将,首要之责乃是保卫六界,若让魔族余孽混进天宫,便是我等的罪恶了。”
天雷真君平复了一下心境,抬眼看着紫光道:“紫光,念你是酒后胡言,临时放饶你一次。记着,无端方不成周遭,天宫众神,排位有序,哪怕,九宸真的有错,也轮不到你来非议。”
但是她却不晓得这略带对劲的话更激起了天雷真君的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