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的皇位,世世代代都是由上一任天子的子嗣担当。如果这传承了将近五百年的血脉就此断绝,怕是连齐国的前几位君主都会从宅兆里爬出来找他算账。
就算现在齐槿俞已经脱下了那身锦衣绣服,他仍然感觉齐槿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都雅。他这才明白,本来是因为他们已经好久未见,他才会恍然发觉齐槿俞实在长相非常俊美。
“子书墨和柳漾??!!”季执云被齐槿俞的话惊到了。他是想破头了也没想到,本来那两个断袖之人竟然是他的熟人!
齐槿俞这才敢确信面前的人就是季执云,因而忙点了点头道:“喜好,喜好的紧。只是你这身打扮实在过分冷傲,才会把我迷的说不出话来。”
季执云的耳边还回荡着齐槿俞对他说的那些话,甚么要为了他拔除后宫,立他为后……不得不承认,这些事情他不是没有想过。
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的齐槿俞也从门内跳出,由先前落下的两个侍卫接着才不至于站不稳。船舱上的门再度合上,除非有人靠近了细心去看,不然毫不成能发明那边另有着一扇暗门。
季家的游船之上驰名粉衣男人通过软梯从船的一侧向下爬,开初齐槿俞只觉得那是别人,直到他再定睛一看,才蓦地发觉对刚恰是他刚才没有在季家游船之上瞥见的季执云。
只是子书墨和柳漾到底是何时在一起的?明显不久之前子书墨还夜访将军府,就为了让他谨慎柳漾。难不成子书墨对柳漾的思疑,仅在几天以内就全数窜改成了爱好之情?
齐槿俞没想到季执云会问到这件事,不过他还是照实答道:“不错,当时阿谁妇人痛骂子书墨和柳漾,言辞之间尽是鄙夷,且骂人的话也是极其刺耳的。我为了不让他们持续受辱,便当场处决了那名妇人。”
齐槿俞顺势将季执云一把搂在怀里,独属于季执云身上的味道,他已经好久没有闻过了。现在季执云就在他的怀里,他只感觉非常放心,属于季执云的味道要比任何安神香都要让他放松。
齐槿俞面前的人终究从桃花仙君变回了季执云,但两个身影却像是完整重合了普通。书上说的果然不错,他不过是惊鸿一瞥,心就已经完整沦亡。他握住季执云的手勾唇笑道:“我在想,何时才气将执云明媒正娶,封为皇后。”
半晌以后,齐槿俞听着烟花之声减弱,这才松开季执云,命侍卫荡舟向火食希少的方向而去。
季执云稳稳铛铛落在齐槿俞所乘的小木舟之上,一回身就瞥见齐槿俞一副板滞的模样,心知齐槿俞多数是看到他彻夜的这身打扮一时候反应不及,不过季执云还是好笑道:“一向盯着我看何为么,难不成我的这身打扮你不喜好?”
再说齐槿俞贵为天子,即便人今后能够接管断袖了,但又有哪小我能够接管男人为后呢?更何况还要为了一个男人拔除后宫,这无异于就是在奉告天下之人,帝王的传承就此断绝。
船只停靠在岸边,“桃花仙君”拉着齐槿俞的手一同走下木舟。
子书墨和柳漾是季执云的好友,他是晓得的,难不成子书墨和柳漾没有把这件事奉告季执云不成?
“就会贫嘴。”季执云嘴上如许说着,却主动面朝齐槿俞伸开双臂。
但是等他抬眼去看的时候,却发明那两个齐槿俞的侍卫早都已经见机分开。确认没有被别人瞥见,季执云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之前他听着那些对齐槿俞样貌的传闻,只感觉那只是夸大其词罢了。但是本日一见,他只觉本来玉树临风不但是说说罢了。
他还记得据茶社内里的人说,当时齐槿俞仿佛非常活力,当场就处决了阿谁妇人。这么看来,当时齐槿俞就是想要向人们申明,断袖之人不成辱。只可惜一些人了解错了意义,白搭了齐槿俞的一片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