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有些有力的闭上眼睛,半晌过后,他才展开。
叶寻悄悄的看着那艘画舫,俄然道:“如果盐食找不到,或者没了,你会如何?”
“如何不管?”柳嗣安挑眉,“还是说你的心如此之大,你能够对他们视而不见么?”
叶寻神采乌青,他故意想辩白甚么,但是却又不晓得该从何提及。
柳嗣安的肝火一泄,没有话可说了。半晌以后,他才道:“不如何,重则会丢官,轻则被怒斥几声罢了。不过我想,我在京兆府里不辞劳苦这么多年,也该留给我点面子才是,该当是不会罢我的官的。”
而一旁的柳嗣安见他又是一副开端哀痛春秋的模样,也不敢再说话了。
叶寻点了点头,他随后问道:“你明天又在运河那边见到他们了?”
只是,如果说出阿离的身份,那么想必也会扯出一些一事情来,如果柳嗣安气不过,把事情鼓吹了出去,到时候可就是一发不成清算了。
叶寻苦笑着打断他,“能不能不要再提她了?”
阿离较着不会等闲的善罢甘休,但是叶寻却不想让她持续下去了。
阿离现在已经把盐食切当的位置奉告他了,他不得不信赖,江清然和此事的确是有一些关联。其实在叶寻的内心,一向都不信赖江清然会跟此事有任何干系,有很大的能够是被人给操纵了。他不晓得该如何对着柳嗣安说。
“柳大人这说的是甚么话?莫非不是叶大人对我死缠烂打,我不得已才屈就他么?现在我既已找到了快意郎君,那么旧事也就不必再提了,免得大师都不高兴。”
柳嗣安还想说甚么,但是叶寻却悄悄扯住他的手臂,他抬高声音道:“算了。”
不过他在朝堂之上,并没有见过阿离,以是现在应当另有一小我在朝堂上做着与阿离一样的事情,或者说,他在共同着阿离,以是大理寺卿才会看出端倪的。
柳嗣安将信将疑,他沉默了半刻,最后才沉声问道:“事情真有这么简朴?你之前所中的毒,不会就是她下的吧?”
柳嗣安噤声。他正坐好,看了叶寻好几眼,最后还是不吐不快,“是我一向想问你,你和阿谁阿离女人……到底甚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