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面有难色,落在柳嗣安眼中,倒是别的意义。他嗤笑道:“你不会这么没有出息,现在还想着她吧?人家已经另觅高枝,你又何必自作多情,难堪本身?”
叶寻捏动手里的折扇,指尖有些暴躁的点在上面,他默了一会儿,最后才苦笑道:“真的是甚么都瞒不过你,我这是我跟她之间的私家恩仇,你就不要掺杂了。实在……也没甚么大不了的,我现在已经放下了。”
叶寻神采乌青,他故意想辩白甚么,但是却又不晓得该从何提及。
柳嗣安瞥了他一眼,说道:“算了,归正你都不在乎,我也没甚么好掺杂的,既然你都不想管,那我今后尽量避开他们便是。”
而一旁的柳嗣安见他又是一副开端哀痛春秋的模样,也不敢再说话了。
并且,颠末大理寺卿的话以后,叶寻总算是想了个大抵。
叶寻点了点头,他随后问道:“你明天又在运河那边见到他们了?”
叶寻悄悄的看着那艘画舫,俄然道:“如果盐食找不到,或者没了,你会如何?”
等他们都走后,叶寻已经飘远的思路才回过神来。
叶寻苦笑着打断他,“能不能不要再提她了?”
“如何不管?”柳嗣安挑眉,“还是说你的心如此之大,你能够对他们视而不见么?”
好好想想要如何破解这个局。
柳嗣安微微皱眉,不过倒是没有再说甚么。
看来柳嗣安也不是傻子,这此中的不对,想必他都已经看出来了,但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嗯,也不晓得那边有甚么东西,让他们每天去踏青。”柳嗣安的神采有些阴沉,“而阿离阿谁朝三暮四的女人,实在是过分放肆了。真是――”
因为一开端就是错的,现在再去计算,叶寻会死,会累死。
柳嗣安的肝火一泄,没有话可说了。半晌以后,他才道:“不如何,重则会丢官,轻则被怒斥几声罢了。不过我想,我在京兆府里不辞劳苦这么多年,也该留给我点面子才是,该当是不会罢我的官的。”
阿离也不急着追他,等江清然跑得充足远以后,她才收回目光,声音极低极低的说道:“船舱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