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空还记得,本身遇见了无大师时,他还曾笑着问本身功课做得如何了,有哪些佛理不明白的。那样一个新鲜的人,这么快就变成了一具不会动也不会说话的尸身了,这叫他怎能甘心?
智空道:“了无大师死因不明,还请还他一个公道,莫要让贼人清闲法外。”
叶寻还未说话,一向沉默的阿离便开口了,“了无不是我杀的。”
阿离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了无不是我杀的。”
此时阿离已经走进了了无的房间,她对智空的控告充耳不闻,只目不斜视的望向了无的尸身,目光无悲无喜,神情冷酷,仿佛智空正在控告的人不是她,仿若事不关己。
叶寻看着阿离,问道:“你砸了甚么东西?”
叶寻默不出声,智空急了,结巴道:“你、你说不是你就不是你?证据呢?”
叶寻皱眉,沉声问道:“小师父可莫要信口开河,她不过一个女眷,如何杀得了了无大师?还是小师父亲眼所见,了无大师是阿离杀死的?”
叶寻重新望向智空,问道:“你闻声他们吵了些甚么?”
叶寻早就晓得,阿离和了无昨日闹了不镇静,但没想到会到辩论的境地。
叶寻是卯时去找的阿离,他记得清楚。
叶寻顺着他的手臂看去,便瞥见了站在门口的阿离。
智空僵住,他是没有瞥见阿离行凶,但是一向仁慈刻薄的了无竟然与她辩论,第二日便死了,这叫人如何能不思疑她?
“那又如何?”
叶寻没有同他计算,而是说道:“你看地上,满是了无大师的血,就我方才进门的时候,那血还是流着的,一个死了好久的人,血液是会凝固,不会活动的。”
智空说不出话来,但是他又刚强的以为阿离就是凶手,却没有证据指认她。
一时候,房间只能闻声低声念佛的声音。
叶寻笑了笑,说道:“这柱香是了无大师本身点上的,死人天然不会点香,从檀香燃烧的长度来看,了无大师死了不到三盏茶的工夫。而这半个时候来,我都与阿离待在一块儿。”
叶寻叹了口气,而后目光在屋内搜索起来。只是还没比及他发明甚么东西被砸了,那叫智空的和尚便道:“了无大师的木鱼烂了。”
了无不是阿离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