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管我,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而一向神采冷酷的赵子箴一听这话,蓦地张大眼睛。
赵子箴被反手绑在另一根柱子上,之前的铁圈又回到了阿离脚上。而叶寻则好整以暇的靠在椅子上,不时打量他们几眼。
的确,叶寻现在也是苟延残喘,也不晓得还能活多久。
叶寻笑了起来,“赵大人夜闯我国公府,他也在大理寺任职很多年了,该如何做,他应当比我更清楚。”
黑衣人停下行动,肃立在院中不动。
他们两个狼狈为奸,把本身害成这幅惨样,先不说叶寻会不会死,就算他死不了也要赵子箴陪给他一条命。
黑衣人身形一滞,一时不察,竟被砍了一刀。这一刀斜跨他的后背,很快鲜血就染红了玄色的衣裳,把玄色染成了浓厚的玄色。
阿离待不住了,她反手握刀,看着叶寻的处所就想扑上去,但是很快就有几把刀紧紧架住她,“别动!”
阿离非常对劲又放肆的挑了挑眉,还挑衅似的哼了声。
阿离也不管他,她独自把外衫脱了,扔在地上。
叶寻长啸一声,他用力把她扑倒,拍灭了她身上的火。
叶寻勾了勾唇,他想暴露一抹笑容来夸耀本身的胜利,但是这仿佛也没甚么值得高兴的。
叶寻笑问:“赵司直,你另有甚么话说?”
叶寻一挥手,喝道:“把他拿下!”
黑衣人看了看叶寻,又转头看了看阿离,他随后扯下覆在脸上的面巾,那张脸,鲜明就是大理寺的司直,赵子箴。
火势伸展到阿离头顶的屋檐上,有一段木头掉了下来,阿离不闪不避,任由它砸到本身身上。
叶寻笑了笑,“你也要死。”
阿离看着叶寻,说道:“你说,等他们来灭火的时候,这火势会到甚么样的境地?”
刷的油也滋长了火势。
叶寻俄然问道:“赵子箴和你是甚么干系?他为你卖力这么多年,想来你们的友情很深厚了。”
阿离顺势搂住叶寻的脖子,她问道:“他要死了,那我呢?”
黑衣人刚要有所行动,但是跟着阿离话音刚落,那些墙垣上如雨后春笋般,俄然冒出一颗又一颗头来,他们伏在墙垣上,手中的弓已经拉满了,就正对着院中的黑衣人。
赵子箴也是朝廷命官,叶寻固然猜想他不是本尊,是让人给冒名顶替的,光是这一项罪名就充足治他了,但是叶寻又没有证据指证他。若说要证据,那倒也简朴得很,只需前去余杭,把赵子箴的父母接来京中辨认便行,但是那样一来一回太费时候了,叶寻可等不得。
“他要死了,你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