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翔进了房间,郑莞跟了出来。
云翔抚摩着她的头,道:“你之前很喜好坐在我腿上听我讲故事的?”
他看了眼云白,未说一句,却走到窗台前的椅子上坐下。
郑莞心中嘲笑,这不过是你的摆脱之辞,既然不能照顾她,为何又要来招惹娘亲,闯进娘亲和她的糊口里,说到底不过是一场骗局。你虽留下字言,怕也是因为晓得娘亲脾气要强,不会来吧。谁曾知,娘亲有了弟弟,真的来了。而来了以后呢?你虽不能待我们她,也总得有个交代。你只不见一面,坦白行迹,就是娘亲去见你还将她赶出来,要说不恨你是决无能够的。
云袖还是翻阅着那本《治国策》,淡淡应着:“好”。
如平常一样,郑莞带着云白去了绿竹园。中午吃了饭,她便带着云白去了梅园,想要请钱大夫再给看看。这几日云白面色红润,很有精力,是不是能够不消再吃药了,是药三分毒,吃多了毕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