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直面色一正,“红儿,出门在外,记得慎言,江湖事,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沈道长高深莫测,岂是你能随便测度的,再说了,事到现在,我们另有其他体例吗?”
陈傲回道:“那人三十来岁,文士打扮,带着位女人,自称是叫判官笔周直,对了,他还亮了他的侠客令,教员,那但是侠客令哎,并且还是四级的,我还是……”
周直更是直接,“道长神通,还请道长脱手,本日起,我周直便是四海镖局的人了。”
客堂别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沈鸣二人迈步入了客堂,周直忙站起家来,快步迎了上去,抱拳单膝跪地。
周直拱手道:“应当的,若不是当日沈道长的提示,周某这回怕是要见阎王爷了。”
袁红瞠目结舌了半天,神采变更了数次,最后竟然“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跪了!?
“踏踏踏!”
“你甚么你,我看是常日里你师父太宠着你了,小小年纪便不知天高地厚,给沈道长和这位小兄弟报歉。”
袁红张望了眼门外,“周师叔,你带我来找的此人能帮得上我们吗,有你说的那么神吗,他该不会是瞎蒙的吧?”
陈傲怂了,“还是算了……”
沈鸣道:“我另有拳头,你要不要也瞧瞧?”
陈傲道:“教员,您老也有侠客令吧,能不能让我也见地见地?”
听了这话,袁红哭的更加悲伤了,一溜烟地小跑着出了厅门。
周直心中叹了口气,他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寻沈鸣,在那之前如果有人和他说算命卜卦之事,他是绝对不信,可这两日的古怪经历下来,贰心中已是信了几分。
陈傲则是有些懵逼了,教员这话是甚么意义啊,一个字一个字他都明白,可凑在一起她如何感受有些含混呢?
正在陈傲喋喋不休的时候,房门被打了开来,沈鸣呈现在门前,陈傲看了眼神采淡淡的沈鸣,顿时就诚恳不作声了。
袁红不平道:“你此人别过分度了,我师叔堂堂点苍派法律长老,手持六扇门颁布的四级侠客令,今后大有作为,如何能够屈居在你这一个小小的镖局。”
“前面带路。”
他们四海镖局但是西北第一大镖局呢!
“红儿,开口!”
陈傲诚恳巴交的哦了一声,规端方矩的在前面带起路来,但江山易改,赋性难移,没多久,他还是没能忍住。
沈鸣翻开新的一页,头也不抬的回了句,“甚么事?”
沈鸣抬手将其扶了起来,到了客堂上首位置坐下,对着周直摆了摆手。
沈鸣笑了笑,摆摆手,晓得周直找上门来是有事相求,他也不戳破,又陪着周直客气了两句,这才说出此行的目标。
“你……你……你……”
周直对着沈鸣抱愧地笑了笑,“沈道长,实在不美意义,小辈被宠坏了,不懂事,还请道长脱手,如果真能寻到那件东西,这事周某便应下了。”
陈傲震惊地看着这一幕,然后将崇拜的视野投向沈鸣,伸出左手,握成拳头,竖起大拇指。
“哇……师……师兄他……他……哇……”
沈鸣评价了一句,正想将书翻到下一页,内里俄然传来拍门声。
周直闻言有些错愕,明显没想到会是这么个要求。
周直迷惑地看着沈鸣,然后转头将摸索的眼神投向袁红。
教员不愧是教员,不但武功短长,说话的工夫也是一流,这嘴毒的丫头竟然被教员一句话就给说哭了?
……
四海镖局如何了?
这一幕如果让不知情的人见了,怕是要曲解客堂中的三个大老爷们,对一个弱女子做了甚么天怒人怨的事。
此时厅中正坐着两人,一男一女,男的恰是周直,女子是他的师侄,名叫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