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珅清楚天子临时不会对他们如何样,看燕三又是一副兴趣勃勃的模样,便没禁止。
就算有一天死在他们手里,也是他的报应。
景澜把他扶回床上:“身上有伤就好好躺着,不跪朕又不会吃了你。”
“朕已经下旨册封那孩子为亲王了。”景澜看向闫崇光,神情当真,“今后不要再对他动手了。该如何做,朕自有分寸。”
“刘怀富。”他叫了声。
氛围有些僵。
门被人从内里关上,闫崇光挣扎着跪起来:“部属叩见皇上。”
一共就只要四个凳子,燕三一脸不屑地畴昔坐下,又拖着凳子朝景珅的方向挪了一点。
听到他直呼本身母亲的名讳,景珅更不悦了,因而冷声打断他们:“皇叔叫我们来有事吗?”
景澜轻叹了口气:“不管你信不信,当日放火烧山,并不是朕的意义。”
景澜发笑,倒了杯茶杯递畴昔:“六安瓜片,尝尝?”
景珅看她兴高采烈的模样有些气闷,还没来得及说甚么,就闻声一道轻飘飘的男声:“三三,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春季午后,风和日丽,一身白衣的柔弱男人站在一片阳光中,笑意吟吟地望着她,手中固执一把折扇,慢悠悠地摇着。
景澜天然晓得他的解缆点是为了本身,但是……“朕曾经承诺过凤留,不会动梨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