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程梓明有些猎奇,侧了脸淡淡地笑着看她。
程梓明刚用劫匪的皮带把年长的劫犯捆住,余光看到了斜刺而出的另一个劫匪,助跑几步又是飞身一脚,小地痞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但是并没有甚么用,”周一诺呵呵地笑出声来,毛线帽下的发丝被风扬起,划过她的耳畔,带来轻微的拂痒,“我之前走过。”
身为镇守长江通途的中国四大名楼,黄鹤楼这个地标修建在本地民气里一向是个比较奇特的存在。外埠人一提起武汉,言必称黄鹤楼。但武汉人却根基不如何爱爬这座天下名楼。周一诺只在小学时去过一次,当时候氛围还算腐败,登上最高层,尚能瞥见江劈面的电视塔,还算有些欲穷千里目标意境。而程梓明只在上大学班里构造活动时去过一次,他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上去那天气候不佳,江上的风景都没能看全,只在心中默念了两句,古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便跟着同窗们吵吵嚷嚷地下去了。
“对,中商百货地下车库,有人掳掠,”又是一通摸索,周一诺取出了手机,她往相反的壁柱后躲了躲,摒着气打110,握动手机的手不住地抖。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碰到持刀掳掠,她从没听过本身如此激烈的心跳声,几近要盖过电话那头接线差人的声音,心脏仿佛顿时要从胸腔蹦出来。
程梓明脱手格挡,趁他没站稳,一拳朝他脸部砸去。劫匪被打得有些头晕,晃了晃脑袋,他被这个管闲事的家伙完整地激愤了,挥动着匕首持续上前。
周一诺有些惶惑,下认识地捏住了程梓明的袖口,但她很快点点头,松开手,“你谨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