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现场已经绝对安然,程梓明才回身到周一诺跟前,睁大了眼扫视着她,“没事吧?”
程梓明把车开进周一诺家小区时,已经12点半。
程梓明将两人拖到空旷的地区,三两下捆得健壮。年长的家伙貌似是个练家子,还能走几招,年青的阿谁有些不经打,已经晕了畴昔。年长的劫匪嘴角流着血,目呲欲裂地瞪着程梓明。
稍稍缓过劲来的周一诺再次规矩伸谢,从进病院到记完笔录上车,程梓明一向牵着她的手。神采微赧的她安抚本身,这只是一种无声的安抚,是程梓明帮忙她尽快平复表情的体例。人在接受严峻事件时,这类带着温度的安慰是很好的安抚体例。
那劫匪听了,更加凌厉的目光喷薄而出,嘴里骂骂咧咧杂带些脏话。被吵得不耐烦,程梓明伸手给了他一肘子,他才消停,只是那冒着精光的眼神略有些暗淡。仅仅三招就被他活捉,看这家伙的技艺,不知是哪条道上的,确切不好惹。
她抬开端,对上他的眼,“嗯?”
两人手牵手来到被抢的男女跟前,程梓明蹲下身帮受伤的男人检察伤口,男人只穿戴毛衫,应当是想直接开车,以是出事时他并没有穿外套,一件蓝色的夹袄被扔在一边。他左臂的毛衫被划破了一个两寸半摆布的口儿,程梓明帮他把伤口透暴露来,刚才此人一向用右手压着,血流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