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伴着喘气持续，直到两人一起进入快感的天国。
程梓明还在考虑，她俄然站直了身材，抓住他的胳膊，仿照老徐老气横秋的语气，“程梓明同道，党和群众磨练你的时候到来了！时候短，任务重，处理一个是一个！”
书厨的玻璃上映下了两人的投影，周一诺端着水杯慢悠悠地喝水，一边和程梓明闲谈，一边看他存的书。藏书与他的脾气非常贴合，大多都是军队相干的读物杂志，比如兵器知识、军事六合，另有畴前的旧教诲书，比如华师一附中的理综高考习题册。
麻痒令周一诺的声音变得有气有力，语气却涓滴不见抱怨，她微微喘着气，问他，“你是在挑逗我吗？”
鼻腔缭绕着沐浴露的暗香，面前是爱人和顺的笑容，程梓明摩挲着她的手，借了床头灯光细心凝睇着周一诺的脸。
程梓明笑出声来，“如何还记得这事？看来是我刚才没用尽尽力。”
“嗯，中将，”被周一诺的长发扫到脸，程梓明帮她拨弄好头发，“这很首要吗？”
周一诺喘着气，偷偷睁眼看他。
“还没用尽尽力？”白了他一眼，几乎被撞散架的周一诺嘴角直抽抽，“我还一向天真的觉得，小黄文里写的那些女人****得下不去床，全都是哄人的。”
程梓明笑弯了眼，“哦？本来你喜好看小黄文？”
又倒了大半杯水，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程梓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能跟我比吗？我还感觉热。”